即便是心中有所疑惑,在陳應的面前,董武還是比較的畢竟恭敬的,這次的行動若是能夠成功的話,以後敦煌郡,就是董家和趙家的天下,至於說失敗之後的陳家只能成為兩家崛起的墊腳石。
剛剛進入董家,陳應的護衛統領卻是走上來低聲說了一番,而後將一件東西放在陳應的手中。
陳應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示意護衛統領退去。
董武大笑道:“陳太守對於自身的性命如此看重,出行不僅有百餘名的護衛跟隨,進入趙家之後,仍舊不放心嗎?”
“董將軍說笑了,本官麾下的護衛,豈會不信任是董將軍,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不值一提。”陳應大笑道。
跟隨兩人進入府中落座之後,陳應卻是找了個由頭暫時離開了。
只要陳應進入到了董家,他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大半,等待的就是在宴席上突然動手,讓陳應措手不及。
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看完紙條上的內容之後,陳應大驚失色,他難以相信的是董武竟然敢在這種時候,想要謀害他,即便是投靠了呂布之後,陳應也沒有忘記董家和趙家,準備在今日的時候,將投靠晉王的事情公佈出去。
兩家雖然會有一些怨言,他相信兩家會明白他的苦心的,謀害他,卻是有了不同的性質,他可是朝廷任命的官員,這等行為就相當於背叛。
“傳令所有的護衛,用心防備,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大廳,如若聽到大廳內有動靜的話,直接闖入即可。”陳應低聲吩咐道。
陳應是敦煌的太守,若是在這等時候悄然離去的話,肯定會為他人所輕視,作為太守,他有著屬於自己的傲氣。
親衛統領雖然不明所以,急忙答應了下來。
“陳太守,不知末將的府中如何?”董武笑問道。
陳應道:“董將軍雖說是軍中的武將,府中的佈置倒是極為文雅,卻是讓本官有些疑惑了,軍中的武將若是有這些東西的話,豈不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董武卻是沒有聽明白陳應話語中的意思,而今最為主要的就是讓陳應進入到大廳之中,一旦宴席開始,確定陳應投靠了呂布的事情之後,就是他們向陳應發難的時候,即便到了現在,董武和趙錄對於陳應投靠了呂布這件事還是有些懷疑的,就如同陳應得知董武和趙錄欲要在暗中謀害他是一樣的心情,都想要看一看事情的究竟。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上首位置的陳應,這也是出於對陳應的尊重。
董武起身道:“陳太守如何看待晉侯發兵欲要攻打敦煌的事情?”
陳應心中一凜,心知若是董武選擇發難的話,定然會調動場內之人的仇視,而他解釋不好的話,恐怕就會遭到這些人的毒手,當然這一切都是猜測,場內可不僅僅只有董家和趙家之人,還有著城內其他世家的力量。
陳應放下手中的酒盞,緩緩道:“晉王率領數萬大軍平定涼州羌人的禍亂,此等功績,無人能敵,且晉王乃是大漢之大將軍也,位高權重,大將軍擁有對天下兵馬排程的權力,若是大將軍命人傳來命令的話,我等豈會有違背的道理?”
董武冷哼道:“莫非陳太守是在暗中投靠了晉王?”
“荒謬,縱然是本官聽從大將軍的調遣,也不意味著本官會投靠晉王,本官是大漢的臣子。”陳應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向著一旁的親衛統領,暗中握了握拳頭。
親衛統領會意,低聲交代了一番之後,神色自若的離開了大廳,彷彿眼前的一切與他沒有太大的干係一般。
然而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應的親衛統領卻是為門口計程車卒阻攔了下來。
“董將軍這是何意?莫非想要將本官留在此處不成?”陳應面色微變,起身大喝道。
陳應這些年在敦煌的有著不小的威望,而今見陳應起身發怒,不少世家的家主露出畏懼之色。
“陳太守何必心急,我等只是想看一看陳太守在對待呂布麾下的大軍到底是什麼樣的決定,陳太守不要在這等關鍵的時刻,將城內的世家出賣。”董武笑眯眯的說道。
不少世家看向陳應的目光有些懷疑,這些人陳家扯著陳應在敦煌太守的位置上,沒少趁機提升家族的實力,陳家的崛起,可以說是不少的世家的滅亡堆積出來的。
陳應冷喝道:“一派胡言,本官乃是朝廷任命的敦煌太守,難道爾等是想要違背漢室不成?”
一番話,說的董武閉口不言,在口才上,他們比之陳應還是有著不少的缺陷,陳應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