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華雄不得不承認的是太史慈的確是猛將,從其展現出來的武藝之強悍就能看出。
但戰事進行到了如今的地步,華雄心中的驕傲不容許他在這場交鋒中輕易的退卻,之所以返回戰場,就是想要在接下來的對戰中將敵軍的將領斬殺,重新樹立自身的威名。
對戰敵軍非但不能取勝,反倒是狼狽逃竄的話,傳出去之後,華雄還有什麼顏面自稱猛將,縱然是到了曹軍之後,華雄仍舊是以猛將自居的,他相信就算是曹軍之中最為勇猛的將領與他交手,也是難以取勝的。
太史慈發起了更為凌厲的進攻,之前的試探,讓他對於華雄的招式有了更多的瞭解,華雄久經沙場,其在武藝上的造詣遠非尋常的將領能夠比擬的,與這樣的將領對戰的過程中更是要做到小心謹慎,否則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出現不好的情景。
華雄不僅刀法純熟,其在戰場上的經驗,能夠在對戰的過程中給華雄諸多的幫助。
屢次華雄從雙戟的進攻中化險為夷,憑藉的便是其在戰場上的經驗。
然而當太史慈的進攻更加兇猛的時候,太史慈明顯的感覺到華雄在應對自己進攻的時候有些不支,這讓太史慈喜出望外,這正是斬殺太史慈最好的機會,這等機會若是不能把握住的話,太史慈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低喝一聲,太史慈的左手戟盪開了華雄手中的長刀,右手戟以極為凌厲的姿態向著華雄的脖頸而去,如果是放在最初交戰的時候,華雄阻擋住這樣的進攻完全不在話下。
但是兩人的交戰時間已經不短了,而長刀在對陣敵軍的過程中對於體力亦是有著極大的消耗。
太史慈出其不意的進攻,讓華雄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一抹血花噴灑,華雄的胸膛上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胸膛上的疼痛,讓華雄露出猙獰的面容,不過他沒有丟棄手中的長刀,長刀是他對戰敵軍的兵刃,無論是在多麼嚴峻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輕易的丟棄自己的兵刃的。
太史慈亦是收起了雙戟,華雄在戰場上的勇猛表現同樣是值得敬佩的,在華雄的胸膛上有著深深的傷痕,想要從戰場上次un活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斬殺華雄,太史慈同樣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主要是華雄在戰場上太過難纏了,這樣的將領,只要給他們機會,說不定下一刻危險的就是你自己了。
“太史將軍好武藝,華某佩服。”華雄聲音嘶啞的說道。
“華將軍也是成名已久的猛將,可惜的是沒有跟隨正確的主公,若是華將軍能夠最初投靠聖上的話,又豈會走到如今的局面。”太史慈嘆道。
華雄聞言,神色間流露出沉思之色,他想到了成為西涼軍第一猛將的時候,想到了在戰場上第一次應對呂布的時候,當時的呂布的確是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其實呂布能夠以武將之身成就是而今的威名,也是極為不易的,作為武將,華雄能夠明白呂布的不容易,當初董卓在雒陽的時候為何會大開殺戒,主要的就是這些文人士子根本沒有將他們這些武將放在眼中,言詞之間流露出輕蔑之意,既然如此,董卓在對付這些文人的時候,也就不會有太多的顧忌。
董卓需要的就是讓這些文人對他驚懼有加,這對於當時董卓執掌朝堂極為不利,然而董卓不得不這般去做,他若是不能維持當前的位置,暗中就會有更多的敵人蹦出來,甚至讓他失去當前的一切。
這些文人的反對,激起了董卓的兇性,一名名文官就是這般倒了下去,而呂布卻是能夠在諸侯紛爭的時候,逐漸走到這等地步,其中的艱辛與不易,華雄是能夠體會的。
武將在普通的百姓看上去風光無限,在文人的面前,卻是要忍受白眼,文人士子,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才華和地位,還有他們身後的家世。
“能夠死在呂布麾下的武將手中,也算是一種解脫了吧。”華雄暗中道,他最為害怕的是呂布,最為敬畏的同樣是呂布。
呂布的武藝之高強,是得到過所有人認同的。
華雄想要與太史慈說上一番,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他的這一生經歷了太多的坎坷,揹負了太多的罵名,或許就這般死去,對於華雄來說也是很大的解脫了。
體內力量的流逝,讓華雄難以在戰馬上穩住身形,轟然落地。
四周關注戰場的騎兵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反應不一,晉國的騎兵自然是歡呼雀躍,他們的將領能夠在對戰的時候將敵軍的將領斬殺,足以看出的是太史慈在武藝方面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