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涼州軍計程車卒見到面前出現的雲梯之後,迅速上前,動作熟練的將雲梯上的鉤子拔出,而後一名手持專門對付兵刃計程車卒,將一端扁平的位置,對準了雲梯的中央,兩名士卒見此,當即上前。
三人微微點頭之後,低喝一聲,架設在城頭上的雲梯,為軍中計程車卒直接推了起來,三人用力一抖,雲梯向著進攻的西羌大軍砸去。
這樣的一幕幕在城牆上不停的上演,晉軍士卒就是要透過這樣的防守方式,讓西羌大軍在進攻的過程中付出更大的代價,只有守住城池之後,他們才能更加有效的化解敵軍的進攻,才能讓這次的防守變得更加的有意義。
一架架雲梯就這般從城牆上倒了下去,而在雲梯上攀爬計程車卒想要離開雲梯也是難以做到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梯向著袍澤砸去。
一些守軍,並沒有去動架設到城牆上的雲梯,而是在雲梯出現晃動的時候,將檑木扔了下去。
檑木尖銳的鐵釘,能夠給進攻城池計程車卒造成不小的傷害,面對檑木的時候,西羌計程車卒不可能保持淡定的,任誰看到有著密密麻麻鐵釘的東西向著自己而來,也不會從容淡定的。
縱然是進攻士卒舉起手中的盾牌,也難以阻擋檑木在下落的時候帶來的威勢。
慘烈的進攻足足持續了一日的時間,期間倒是有部分的羌人士卒登上城牆,很快為晉軍計程車卒消滅。
在這樣不斷交戰的過程中,晉軍將士成長的速度也是驚人的,戰場是最為鍛鍊人的地方,唯有在戰場上,方能讓一支普通的軍隊,儘快的蛻變成為精銳的軍隊。
晉軍士卒以往努力的訓練在這等時候發揮出了不小的作用,將平時的訓練在作戰的過程中更多的應用到對戰敵軍之中,他們進步的速度何等的快。
只是軍中將士這樣的進步,是用鮮血的代價換來的,多少軍中的將士在敵軍這樣的進攻中倒了下去,西羌士卒在裝備上短缺,但是他們在作戰的過程中有著人數上的優勢。
讓更多的羌人士卒登上城牆之後,就會給晉軍將士帶來更多的傷害。
一日的攻城結束之後,于禁暗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西羌大軍經過短暫的調整之後,就會再次進攻,白日裡的進攻便是如此,西羌大軍完全可以分作四批,對城池發起連綿不絕的進攻。
在這樣的進攻的時候,西羌的將士付出的損失絕對是慘重的,依靠城池的優勢,是晉軍能夠給西羌的大軍造成更大程度上的傷害。
而城牆上的檑木在使用之後能夠迅速的拉上來進行第二次的使用,檑木就是懸掛在西羌士卒頭頂上的利劍,一旦檑木下落之後,他們激昂會有著何等的命運。
“將軍,您已經一日沒有下城牆了,還望將軍能夠以身體為重。”一名校尉上前勸道。
于禁擺手道:“軍中的將士能夠在城牆上吃飯之後繼續對抗敵軍,本將軍為何不可。”
校尉聽到這番話語之中感動不已,能夠讓主將說出這般的話語來,是何等的不易,但凡是軍中的主將,都是有著一定身份地位之人,但是于禁卻是能與軍中的將士在城牆上共同對抗大軍,有不少次,于禁甚至上前出手。
縱然是普通士卒,他們的心中也是有著一杆秤的,誰對他們好,他們能夠記得。
“迅速統計軍中將士的損失。”于禁命令道。
根據各處城牆損失將士的數量,于禁需要及時的進行排程,而且於禁不只是在一面城牆上的,四面城牆都需要顧及,根據城牆上發生的情況,及時針對存在的不足進行彌補是有著很大的必要的。
“將軍,軍中的巨石消耗的很快,若是軍中的巨石不夠的話,敵軍進攻城池的話,將會有更多的麻煩。”一名將領上前道。
于禁皺眉沉思片刻道:“拆除城內的房屋,用他們房屋上的石頭,來守衛城池,讓百姓儘可能的居住在一起,一定要和百姓耐心的解說。”
“喏。”將領抱拳匆匆離去。
西羌大軍的暫時退卻,讓城牆上計程車卒鬆了一口氣,有些士卒呼喚袍澤的時候,卻是發現以往與他們一起訓練的袍澤,而今已經受傷或者是戰死,心中在悲傷的同時卻是有著更多的憤怒。
什麼是袍澤,那是能夠在戰場上將後背交給對方的,一起訓練,一起上戰場,他們之間的情誼,雖說不是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什麼,大軍竟然折損了三千人?”越吉的語氣中滿是難以置信。
城內的守軍不過只有三千人,而在接連的進攻之中,西牆的大軍竟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