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其中不乏大家族的子弟,這些大家族參與經商的話,比之尋常人有著更大的優勢,他們有著雄厚的底蘊,在經商方面更加的簡單,想要透過經商的手段得到更多的金錢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世家經商有著不少人,只要能夠有利益,就能看到昔日世家的身影,這樣的富有肯定不是世家想要看到的,在呂布沒有成為城池主人的時候,他們在各個城池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能夠左右城內走向的人物,相對於以往的生活,他們更多的只能是懷念了。
目光掃視了酒樓之人一圈之後,呂布的視線停留在了角落的一名男子身上,此人三十歲上下,面色略顯紅潤,面前的桌案上放置的顯然是晉酒,從此人的身上,呂布感受到的是不一樣的氣息。
旋即呂布微微搖了搖頭,經歷的戰事太多,難免會有些太過敏感,長安城內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沒有,就算是遇到奇怪的人也不足為奇。
晉酒飲了半壺之後,方才呂布注意到的人卻是向著呂布的位置而來,這讓隱藏在一旁食客之中典韋提高了警惕,飛戟順勢落入了手中,呂布雖說經過了一番裝扮,但是呂布的身高太過明顯,尋常人沒有這般的身高,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不好了,身為護衛,時刻緊繃著謹慎,才是最為主要的。
呂布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典韋不要輕舉妄動,畢竟這是在外城的酒樓之中,人來人往,引起酒樓動盪就不太好了。
而且呂布對自己的身手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這些年來,呂布經歷了多少此刺殺的事情,而今這些刺客都倒在了他的手中,而他也成為了晉國的皇帝,通往成功的道路必定是坎坷的,想要取成功,沒有付出是不可能的。
“不知閣下是?”見來人徑直坐在對面,呂布疑問道。
“聽閣下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來人笑問道:“相逢即是緣分。”
呂布笑道:“閣下也不是本地人吧。”來人的口音,給呂布一種難以聽懂的感覺。
來人點了點頭道:“吾乃交州人士。”
“交州?”呂布疑問道:“交州距離長安可是有著不近的路程啊。”
來人道:“還未請教閣下姓名,在下士匡。”
呂布笑道:“在下喬布。”
“閣下姓士,可是與交州士家有故?”呂布問道。
士匡細細打量了呂布一眼道:“不想閣下盡然還有這般的見識,實不相瞞,在下與交州士家的確是有些關係的,前往長安,乃是有事情要辦,聽聞長安城內的晉酒有名,特意前來品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長安城內,不僅有美酒,更是有著遍地的金錢啊。”呂布道。
“金錢?”士匡疑惑道。
“長安城內有著諸
多的機會,只要願意付出,就會有很大的收穫,難道這不是遍地的金錢嗎?敢問閣下,長安比之交州如何?”
士匡頓時明白了呂布話中的意思,笑道:“不想閣下也是文雅之人,交州比之長安的繁華雖說差了很多,但是交州沒有戰亂生,倒也是一個好去處。”
“哈哈,聽閣下的意思,莫非在晉國就有戰事生不成?”呂布笑問道。
士匡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士匡正是交州士家之人,在晉軍擊敗了曹軍之後,士家便派遣人前來長安,尋求機會,從晉軍的身上,士家感受到了非同尋常的氣息,按照這樣的形勢繼續展下去的話,晉國的崛起將沒有人能夠阻擋,吳國的確是實力強盛,透過對戰已經證明了,吳國和晉國的國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若是放到以往,士家或許會考慮吳國,但是現在的話,士家不得不進行更深入的思考了,一旦投靠了吳國之後,晉國興兵進犯吳國,吳國兵敗之後,士家該當如何,難道要轉而投靠晉國嗎,到時候情況肯定又會生不同的變化。
語氣投靠弱者,還不如到強者這裡尋求機會,從吳國傳來的訊息看,孫權有進犯交州的心思,之前孫權就曾經進犯過交州,雙方之間也算是有著一些恩怨的。
在具體的利益面前,士家與吳國的恩怨都不怨什麼。
若是算起來的話,士家是交州最大的世家,掌控交州多年,士家之人佔據著交州重要的位置,交州的官員亦是要看士家的臉色行事,交州士家,正是交州最大的一股勢力。
但是士匡在進入長安之後,卻是兩眼一抹黑,當時正是處於戰爭最後的階段,整個晉國都在為戰事忙碌,士匡乾脆就在長安城內居住了下來,不得不說的是長安城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