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知道,這次水軍之間的交鋒意義是何等的重大,若是在水軍交戰上,己方敗北的話,只能任由江東水軍進入冀州。
如果可以的話,甘寧是不願意在這種時候與江東水軍決戰的,畢竟己方的兵力處在絕對的劣勢上。
但是如今甘寧乃是冀州水軍的主將,為敵軍打上門來,若是不上前迎戰的話,冀州水軍仍舊難以擺脫戰爭的困擾,江東軍實力強盛兵力眾多,只需要命令軍中將士從水面、陸地上同時進攻的話,冀州水軍仍舊是危險的。
若是冀州軍能夠有更長的時間發展,擁有更多兵力的話,在對戰江東軍的時候也不至於陷入而今的局面,水軍交戰,重在戰船,如果在戰船的數量上難以比擬敵軍的話,想要取得勝利將會更加的困難。
甘寧統帥水軍的時間不短了,之前在江面上,來去無蹤,但是現在為了冀州的安全,冀州的水軍必須要迎戰,而且要儘可能的擊殺或者是擊退敵軍。
“張將軍,這是江東軍的戰書。”甘寧道。
張允看完戰書上的內容冷哼道:“周瑜小兒有何猖狂之處,當年本將軍在荊州水軍中也曾讓周瑜屢次失敗,不想而今竟然在本將軍面前大放厥詞。”
甘寧道:“張將軍,敵軍擁有六萬之眾,樓船二十,我軍只有樓船五艘,對戰敵軍,恐怕有些危險啊。”
張允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當前冀州的水軍處於劣勢上,不同於當初荊州的情況,荊州水軍在對戰敵軍不能取勝的情況下,完全可以依靠城池和營寨阻擋住敵軍的進攻,讓敵軍難以寸進,而今雙方處在同一面上,冀州水軍不得不迎戰,除非是放棄水軍營寨。
但是在水軍之中,兩人皆是付出了諸多的努力,就這般輕易的放棄,心中有所不甘。
“張將軍,本將軍決意對戰江東水軍,本將軍倒是要看看,江東水軍有何出眾之處,若是軍中的將士僅僅是剿滅一些賊寇之流的話,難以得到真正的提升,難以成長為真正的精銳之士,張將軍也曾統領水軍作戰,想必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甘寧道。
張允抱拳道:“甘將軍之言甚是,水軍想要成為精銳,必須要經過一場場的苦戰,在苦戰中得以培養他們殺敵的本領,江東水軍雖說驍勇善戰,但是冀州的水軍同樣不弱,本將軍有信心擊退江東水軍。”
“好,決戰江東軍的時間就定在五日之後,張將軍可要多多用心啊,聖上對於冀州水軍可是有著諸多的期待。”甘寧道。
“將軍放心,江東軍想要消滅我冀州水軍,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張允緩緩道。
從張允的身上,甘寧感受到的是強烈的氣勢,在統領水軍作戰的能力上,甘寧比之張允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並非是說甘寧的能力比不上張允,而是兩人的經歷不同,之前張允便是荊州水軍的統帥,統領水軍作戰多年,多次與荊州軍交鋒,而且不相上下,若非是因為曹軍進攻荊州危急,荊州水軍調動,而且張允沒有受到重用的話,江東軍想要輕易的攻破江夏是不可能的。
“江東水軍的實力不可小覷,當制定作戰的策略。”張允道,雖說他與江東軍有著諸多的仇怨,不得不承認的是江東水軍在作戰方面的確是有著過人之處,忽視江東水軍的戰鬥力的話,帶來的後果可能是嚴重的。
“是啊,周瑜的名頭,本將軍也曾聽說過,之前也曾與周瑜打過不少的交道,想必張將軍對於周瑜的厲害也是深有體會的吧。”甘寧道。
張允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江東水軍,極為精銳,而且在指揮水軍作戰方面,周瑜有著過人之處,當初年輕的周瑜和孫策多次從荊州水軍的身上佔據便宜,讓荊州水軍一度處於尷尬的局面,而今再次面對昔日的老對手,張允亦是心有所感。
大軍即將決戰的事情在軍中傳開之後,軍中將士議論紛紛,在以往水軍訓練的時候,曾經剿滅了不少周邊的賊寇,將士的信心,也是在那種時候,逐漸樹立起來的。
論水軍將士的多寡,冀州水軍與江東軍有著諸多的差距,但是論軍中將士的游水的話,江東軍肯定比不上冀州的水軍,縱然是軍中將士落水之後,仍舊是有著自保能力的。
水軍的將士,與地面上普通計程車卒一般,大多是身穿皮甲的,這樣在落水之後,不會因為身上的鎧甲而影響在水中的行動。
甘寧在冀州水軍的時候同樣沒有閒著,他訓練出了一支五百人的精兵隊伍,這支隊伍在水軍交戰的過程中,就是以鑿穿敵軍的戰船為目的,算作是一支比較特殊的隊伍吧。
這樣的隊伍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