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地位,本官已經心滿意足了。”言及此處,李儒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絹布之上的血跡觸目驚心,李儒擺手示意士卒走到一旁。
張遼雖說心中焦急,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當晚,看守李儒房間計程車卒前來張遼的住處。
張遼聽完士卒彙報的情況之後,匆匆向著李儒的住處而來。
床榻上,李儒氣若游絲,艱難的從懷中取出一封書通道:“此乃本官給聖上的書信,還望張將軍能夠代為轉達。”
“尚書,你不會有事的。”張遼急忙扶住李儒道。
李儒慘笑道:“張將軍不必寬慰本官了,本官還有一事,望,望將軍能夠答應。”
“尚書儘管直言,本將軍定然盡力。”張遼道。
“還望將軍能夠將本官埋葬在郃陽,儒乃是郃陽人也。”言畢,李儒雙眼緩緩的閉上。
“尚書,尚書。”張遼眼眶微紅,大喊聲中,李儒仍舊沒能醒過來。
房外,軍中重要的將領早已在等候,雖說李儒以往的時候在軍中表現的比較高傲,但是李儒乃是有本事之人,表現的高傲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再說軍中有著李儒的幫助,在對陣敵軍的時候得到了更大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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