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心中振奮,他很想看到烏孫的商人在遭受到為難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景象。
以呂布對於商人的重視程度,而且有著呂布的命令之後,這些烏孫的商人肯定要受到不小的折損,晉國的商人到了烏孫之後受到責難,烏孫的官員沒有更多的作為,等到烏孫商人來到晉國之後,將會承受同樣的代價,在這方面可是不能有所讓步的。
晉國是強大的,而晉國的商人同樣是驕傲的,晉國商人的驕傲,豈會因為區區的烏孫而受到屈辱。
不僅如此,執掌長安商會的糜竺,還要讓烏孫的商人在城內難以有更大的作為,以他手中的權力,想要做出為難烏孫商人的事情,不過是一道命令的事情罷了,上報呂布,也是為了看呂布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
呂布豈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糜竺在尋常行事的時候是盡職盡責的,晉國的商人之所以能夠有如今的發展,與糜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而糜竺身為戶部尚書,在晉國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小小烏孫,竟敢這般的猖獗,哼。”待糜竺離去之後,呂布冷哼道。
烏孫會是晉國軍隊征戰的目標,不管烏孫之人怎麼樣蹦躂,難道還能夠與晉國的大軍相抗衡不成,當前晉國雖說正在針對烏孫進行謀劃,當晉國的商人受到委屈之後,他作為晉國的皇帝,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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