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肖先生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能認識肖先生是我的榮幸。”
這是榮成的心裡話。
他總覺得肖明彰與他往常見過的人都不一樣,那種矜貴平和的氣度,還有那深謀遠慮的理性,都遠超出他的認知。
他不認為巨龍會困在淺灘,終有一天會飛躍九天。
信任這個東西,從來都是雙向奔赴。
好長一段時間,肖明彰沒有說話,他閉上眼睛,眉頭緊蹙。
車子疾馳在雨水中,如一支利箭,奔向前方。
淅淅瀝瀝的雨聲落在肖明彰的耳中,他的眉頭越蹙越緊,腦海中有破碎凌亂的片段閃過。
自從斷了肖家的藥,他試著將肖似似給他的藥吃完,還有她送他的那些寧神香。
斷藥後,他的睡眠依然很淺,剛開始時一發不可收拾,整夜都在做噩夢。
他反覆夢到車子墜入懸崖的場景,那個懸崖不在別處,正巧與他上次去涼山時的地貌一模一樣。
他不知道是現實映照到了夢境,還是夢境在反應現實,似夢非夢的痛苦狠狠折磨著他。
那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很糟糕。
他知道,三年了,他對肖家的藥早就產生了藥物依賴,想要戒斷,談何容易?
整夜整夜做噩夢,那種從高處墜入懸崖的感覺很真實。
他一度懷疑那才是他出車禍的地方,而不是什麼國外!
可三年過去了,現場都早已不復存在,談何追溯?
顯然,白管家知道過去的一切,但白管家根本不會告訴他,他也不屑再跟白管家談條件。
也許有一天他會知道真相,也許永遠也不會再知道。
這會兒,他頭痛欲裂。
腦中又閃過一些破碎的片段。
這段時間以來,那些破碎的片段越來越多,雖然拼湊不出一段微小的記憶,但畫面愈發奇特。
有時候,他也分不清這些片段是夢境還是曾經有過的真實。
他不大願意讓自己沉溺在這些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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