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打這通電話,一定是對一些事早有耳聞。
等喬知行將前些天碰到喬乘帆的事說出來,紀長慕那頭也沉默了很久。
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空氣陷入了沉寂。
喬知行重新看向他的電腦螢幕,不做聲,只是看著。
英文字母在他的眼中跳躍,一篇又一篇文獻從他眼裡掠過。
許久後,終究是紀長慕又開了口:“難怪上半年聽沐元說,父親有在外出差。他現在很少親自出差,能出動他的,必然是大事。”
“姐夫,你沒有錯。”
“宣州的事我也聽說了,說來同肖氏集團還有一些糾葛,之前肖氏曾經想來瓊州拿地,最終沒有成功。”
“是啊,後知後覺我才想起這件事,我記得那時候,正是姐夫和姐姐辦婚禮的當口。”
“是。”紀長慕點點頭,“你姐姐沒有錯,那時候她說,她見到了哥哥。我只當她太累,太想喬乘帆,沒有把她的話放心上。沒想到是真的,乘帆真得去過瓊州,甚至與你姐姐擦肩而過。”
喬知行薄唇緊抿,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有一種巨大的宿命感。
曾經,他們差點在瓊州重逢。
如果那時候命運能讓他們見到哥哥,後來,他是不是不用再回宣州吃這麼多苦?
可是沒有如果,命運從來沒有預設。
這一切既定的安排,也許,不早也不晚。
“肖朗也是大膽,明知乘帆身份,竟然還敢放手一搏。”
“富貴險中求。”喬知行道,“肖朗作惡多年一直沒有出事,這給了他十足的自信。甚至,他差點就成功了,就差一點。”
“嗯。”紀長慕點頭。
上半年,他有關注過肖氏集團的案子,隱隱約約之中,察覺出一些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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