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開心壞了,兩隻小爪子扒在玻璃上,也不管玻璃冷不冷,大眼睛直往外面看。
葉佳期走過去把她抱起來:“不可以這樣看,玻璃冷,知道嗎?”
小柚子搖頭。
“帶小小姐去陽臺看。”喬斯年走過來,對傭人道,“找個好點的地方。”
“是,先生。”
傭人把小柚子帶上樓去了。
葉佳期知道他的心思,看向他:“我們也上樓去看看?咱們臥室的陽臺視線就很好,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
“雪太小。”喬斯年皺眉,“我說帶你去北海道看,你又不樂意,遲遲不答應我。”
“不是不樂意,是太忙了。你也知道的,年底了,財務部一向都會很忙。”葉佳期主動牽他的手,撒了撒嬌,“今年的第一場雪,一起去看看,京城的雪是京城的雪,再小也跟外面不一樣,是吧?”
“你理由多。”
葉佳期拉著他的手上樓。
他們的臥室陽臺很適合觀光。
葉佳期直接拉著他坐在沙發上,外面的雪下得不大,斷斷續續,風一吹就跟紙屑似的洋洋灑灑。她就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環住他的腰,一邊和他說著話一邊看向外面的白雪。
“小時候一下雪就喜歡出去玩,後來麼,一下雪就想和你一起看,可京城下雪的日子也不多,你又總是很忙。”葉佳期感慨,“反正餘生很長,你慢慢陪我看就是,把以前的都補回來。”
“嗯。”喬斯年摸著她的長頭髮,讓她靠在自己胸口,眼底是深邃而溫柔的光澤,“不僅僅是看雪,其餘的都陪你一起。”
葉佳期看著窗外的雪,心口是暖洋洋的熱意,眼底也有點點光亮宛若星子。
雪下了很久才一點點變大,從一開始的紙屑兒到後來的鵝毛一般,天地間也多了雪白的顏色。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乘帆幾點放學?”葉佳期問。
“大概九點半吧。”
“要不一起去接他吧?”
“……”喬斯年是不大樂意的,“他不小了。”
“不是這個意思,他看到我們一起去,肯定會很高興,你明白不?”
“……”是嗎?喬斯年不大明白啊。
“算了。”葉佳期猜他也不懂那種心情,畢竟他小時候父母都不在身邊,很難懂得那種心境,“我去接他。”
“要去就一起去,哪有讓你一個人去的道理,我又不忙。”
“那就一起去。”
兩人又看了一會兒雪。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喬斯年才給葉佳期裹了一件大衣,帶她下樓。
小柚子已經睡著,喬宅也安安靜靜。
平時都是司機來接喬乘帆,喬乘帆以為今天也是。
他正好上完書法課,見外面下雪了,就一個人站在窗邊看著雪花等司機。
“滴滴”,外頭有車子響了兩聲。
喬乘帆眯起眼睛看到了老喬的車,拿過椅子上的書包出門。
原以為是司機,喬乘帆沒在意。
沒想到,副駕駛的門開了,穿著一身燕麥色長大衣的葉佳期打著傘往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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