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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本中二郎,他叫橋本中二郎……”
“你看看他那個樣子,沐兮絕對是全都說對了,他就是日國人,他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太惡毒了,他們竟然能在我們的地方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地嘎了吧,行不行?!”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一種言辭的痛斥他。
聽著四周的動靜,如同蒼蠅圍著糞打轉,孫長平有些熬不住了,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兇狠,“都tmd閉嘴!!”
眾人被他的叫聲給嚇了一跳。
緊接著反應過來就想繼續罵他,然而孫長平並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而是直接面對面對上了沐兮,“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的目光兇狠又直接,腰間還彆著那一把匕首,彷彿只要對方的回答令他不滿意,他就會直接動手。
沐兮依舊是懶洋洋的靠在桌子上,根本不受他的威懾,“我說了呀,我就是節目組請來的玄術師而已。”
“呵。”
事到如今,結局已經不能更糟糕了,孫長平也完全不怕自己暴露了。
“你少給我裝模作樣的,節目組不過是請了一堆廢物,打哪兒冒出來你這麼一朵奇葩?”
因為不需要偽裝了,孫長平直接冷笑著質問她,話裡話外的也不怕得罪節目組的其他人。
某位其他人顯然也是聽到了這句話。
劉至善直接氣憤的鼓起了腮幫子,然而他現在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憤憤的哼出一口氣,全當是已經辱罵過對方了。
“你要這麼問我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二郎先生這是承認了?”
沐兮微微一笑,眼中泛著狡黠的光彩。
孫長平也冷笑,事到如今他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而且就算承認了又能怎麼樣,在場絕對沒人能抓得住他。
只要離開了這裡,做成這一單,他直接東渡日國了,他所做的這件事情可是關乎日國國運的大事。
屆時別說是父親與家族了,恐怕整個日國都會全力保他,誰還能拿捏得了他?!
一想到這兒,孫長平的笑容裡難免就帶上了一些張狂。
大哥呀大哥,你死的可真是太早了,可惜這盛世的繁華你是看不到了,不過沒關係,弟弟會替你去看的。
“我也不妨告訴你,即便你說的是真的,又能如何,你以為光憑你們就能抓得了我嗎?真是可笑呢。”
“哈哈哈,在場能人異士這麼多,看看我們足智多謀的劉大師,還有我們……也像個人一樣的萬大師,你怎麼這兒就沒人降得住你呢?”
像個人一樣的萬大師,忽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沐兮臉皮子厚的緊,全當是沒看見。
至於劉至善,雖然是倉促之間被點到名字,但是他也不忘了整理自己的架勢,清了清嗓子仰起了頭,抬手捋著自己的鬍鬚……
“呵呵。”
孫長平笑起來可謂是比萬荊山還冷,他轉過身去,目光一寸一寸的掠過眾人,在劉至善和萬荊山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隨後又轉過頭來,一臉的不屑,“說到底也不是我抬舉你,在場除了你以外,恐怕全是垃圾。”
“嘶——!!”
“好傢伙,他居然敢這麼說……”
“以後一定要給他點兒顏色,讓他好好瞧瞧!”
“在下也有機會抗r了!”
備受抬舉的沐兮,倒吸了一口涼氣,眾人還以為她是受寵若驚,受不了這麼大的捧殺,剛想為她說幾句話,她自己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倒是誠實。”
“……”萬荊山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劉至善也吹鬍子瞪眼的瞅著她。
其他人的表情就更精彩了,實在是豐富的要命。
有的就是像張鈞一樣,一點都不可置信,“姐們,你是真敢呀……”
有的像侯明月一樣誇張的點著頭,一臉與有榮焉,就應該如此的表情,“我沐神就是這麼厲害!”
要麼就是像裴疆廣一樣,哭喪著一張臉,活像是別人刨了他家祖墳。
除去這幾個奇葩,至於其他人的表情就比較正常了,反正總歸是憤憤不平地瞪著孫長平,恨不得把他立馬踹出地球。
眼見這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這綜藝效果,她好歹是給那個光頭拉了一波。
沐兮將手中的棍子戳到地上,非常認真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