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萱原本眼睛就紅,如今氣的像要爆開,七公主這個廢物,竟然拿不下一個賤妾。 現下無人揪宋意暖,她就成了心最壞的。她得想辦法,不能讓寧家名聲因她受損。 墨清然也是有苦難言,若是她能說話,定會自己站出來,釘死宋意暖, 墨軒翊倒是挺意外,唐仁這小小妾室,竟然讓她的七皇侄接連吃啞巴虧。 墨清羽此刻也明白了爭辯的來龍去脈,意味深長的看了宋意暖一眼。 她全然不提那三人為何啞,為何哭,還有不能動的,只提誰動了壞心, 估計這局,在彩蓮去請她時,就已經設好了。 唐仁不顧任何人眼光,左手拉著宋意暖的左手,不影響右手拿筷子繼續用餐, 彷彿剛剛的事就是一場即興表演,對他二人毫無影響。 墨清宸張羅兩杯酒, 太子回來,怕大家擔心,便主動說道:“七皇妹無事,大家繼續,” 宋意暖嘴一撇,裝暈而已,可不無事。 唐仁歪頭看著她的小表情,有些心疼,沒了父親的庇護,她只能學著自保。 宋意暖還記得唐仁交給她的任務,隨後起身,“二爺,這酒有些醉人,妾出去吹吹風。” 唐仁頷首,“去吧,注意安全。” 宋意暖帶著白鵑走了出去,回頭看了墨清羽一眼。 墨清羽收到她的目光,有些疑惑,這宋氏是有事要找她嗎? 正巧,她也想看看,能治得住墨清然的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墨清羽隨後也走出門,院子裡只有宋意暖和她的婢女,墨清羽走過去一些, 宋意暖見周邊無人,便向她走過來,跪地行禮,“妾,宋氏,拜見六公主。” 墨清羽聲音淡淡:“起來吧。” 宋意暖低眉順眼,畢恭畢敬,“六公主怎麼出來了?” “出來散散醉意,想必你也是吧。” “正是如此,這酒好,自然容易醉。” “你與七皇妹是怎麼回事?” “妾也不知曉,但妾與七公主被懲罰之事並無關聯。妾也不想與她有關聯。” 墨清羽一愣,她說話怎會這麼大膽,還是當著她的面,“她有可能去唐府做主母,你不怕嗎?” “妾怕,所以今日唐大人讓妾給您傳個話,” 墨清羽一驚,唐仁怎會有話傳給她,能避免老七去唐府? 試探著問道:“什麼話?” 宋意暖壓著聲音說道:“求人不如求己,命運應掌握在自己手中。” 墨清羽眉頭皺的更深了,她求過人,確實沒用,可如何求己? 她雖是公主,只是父皇眾多兒女中的一個,還是最不起眼的那個,她如何掌握自己的命運? 墨清羽還沒想明白,宋意暖已經行禮,“妾先回去了,” “去吧,替本殿謝謝唐仁。” 宋意暖又行了一禮,回去了。 而墨清然卻反覆琢磨這句話。 宮宴結束後,大家回了各自院子就寢,明早就要狩獵了。 第二日一早,太陽起的挺早,陽光撒在獵場的每一寸角落,西北風也跟著湊熱鬧。 宮人把早膳分到各個院子,大家用過飯,各自再帶著些點心水囊,為狩獵做準備。 獵場最深處,每隔百米便會有一名哨兵,負責提醒界限,不能越界, 今日狩獵全員參加,只有皇室成員和格勒沁可以配兩名護衛,其餘人沒有資格。 用過早膳後,除了溫情,所有人去殿內集合,分成兩隊,四皇子是紅隊隊長,格勒沁是藍隊隊長, 用紅藍兩種布條區分,在一個木箱中抽出,系在右臂上。 截止申時之前,把獵物帶回行宮的才作數,打到的獵物歸隊伍所有,數量多的隊伍獲勝。 贏方每位成員,都可以指定輸方一人,表演指定節目,為篝火晚宴助興。 大家一聽,紛紛覺得有意思,都想跟擅長打獵的人分到一組。 墨清宸卻不在乎輸贏,誰也不敢讓他表演,但是他想和宋美人一組。飽含戲謔的眼神看了宋意暖一眼,彷彿在說,爺今天就點你了。 墨清然也想跟宋意暖一組,這賤人,她欺負定了。 從皇族開始抽取布條,太子在紅隊,側妃則在藍隊。 側妃有些不高興,走到太子身旁,委屈著說道:“臣妾想同殿下一隊,” 太子哈哈一笑,“愛妃不用難過,這樣挺好,我們無論誰輸,都可以不用表演了。” 側妃一聽,是這麼個理,隨後又展開了笑顏,“殿下說的對,那臣妾過去了,” “去吧,” 太子去了四皇子處,側妃去了格勒沁處, 隨後是墨軒翊和他的小妾,他們都抽到了藍隊,二人很開心的去找格勒沁, 五皇子抽到紅隊, 六公主和七公主都抽到了藍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安排的,她二人都走去格勒沁處。 唐仁郭子銘也是藍隊,楚潯和孫明澤是紅隊, 寧飛萱和顧遠航是紅隊, 宋意暖也抽到了紅隊,當時五皇子和顧遠航眼睛就亮了,唐仁眼尾卻是一沉。 墨清然氣的跺腳,竟沒跟那賤人一隊。 陸雅欣和溫嵐在紅隊,陸啟元在藍隊, 其餘人也都抽完了籤,都在和相熟的同隊人交談著。 四皇子墨清玄身後背了箱子,上邊插著紅色小旗,方便同隊的人找到他, 宋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