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暖呆住,眼淚撲簌簌掉落,“他們怎能如此狠毒?” “不行,我必須帶你出去,”宋意暖抹了眼淚,拽著她的胳膊,一把背起青鳶, 走出門外,施展輕功,翻出院外,白鵑幾人過來接過青鳶, 宋意暖安排小四就守在這,其他人回了客棧。 第二日天還沒亮,宋意暖就帶著青鳶上馬車,趕回臨安城。 進了城就找大夫,可大夫卻說沒法治,以後不能再走路,只能養著了。 蘭兒和當時去京城尋梅兒的兩位師姐也來了,得知此事紛紛哭了出來,提劍要去殺了那個院裡的人。 被青鳶制止,“如今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做。” “這災情應該是人為,而且根本沒有那麼多災民,如今府城內的都是從縣裡僱來的。” 宋意暖也認同,“我昨日去探了幾戶,也發現了。” 青鳶說著她查到的事,“這幫貪官,目的就是要貪賑災銀,昨日你去的那個府裡,白銀整整有十萬兩。” “那裡正是安知府養著外室的宅子。” 屋內之人都憤憤不平,“太可惡了。” 青鳶:“你們不能硬碰硬,”她又看向宋意暖,“周姑娘,你能否給你那個,在京城衙門當差的朋友去封信,把把這個事說一下。” 宋意暖為難的皺起眉,可她又不想讓青鳶的傷白受,下了決心說道:“可以。” 宋意暖走到桌邊,剛提起筆又放下了,出門去找白鵑,讓她給唐仁寫的信。 趁宋意暖出去,青鳶把蘭兒等人叫到身旁說話,“本座想把這教主之位傳給周姑娘,你們覺得如何?” 蘭兒等人面面相覷,隨即都點了點頭。 “周姑娘不畏艱險,救出您。上次梅兒的事也是,明明知曉可能會引來侯府的敵對,她也沒退縮,” 青鳶說道:“這只是其一,其二是她的功夫很好。咱們飛鷹教只有女弟子,自從師祖離開,師傅戰死,飛鷹教傳下來的武功大不如前,” “若周姑娘能同意留下,把飛鷹教發揚光大,也算是本座在這世間,為本教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蘭兒恍然,“師傅,這就是您當初給她飛鷹令牌的原因嗎?” 青鳶頷首,“對,目前,她是本座心中,唯一一個能拿到飛鷹令牌的人。” 蘭兒問道:“師傅,她能同意嗎?” “去請她過來,本座會盡力說服她。” 當宋意暖聽到青鳶就是飛鷹教教主時很是驚訝,聽到讓她接下教主之位時更是驚呆了。 她如何能當一個教派之主?而且她自己都是蜀山派的弟子。 可青鳶說沒關係,若她不同意,她就死在她面前, 沒辦法,宋意暖只能接下了掌門令牌。 又聽青鳶說了飛鷹教是如何從興到衰,後來,暈暈乎乎的出了青鳶的房門, 第二日,就在青鳶的房裡,飛鷹教的弟子行禮,參見新教主。 宋意暖隨後帶著飛鷹教的幾名骨幹弟子,分析飛鷹教目前短板,怎麼樣能短時間壯大。 武功只能慢慢學,飛鷹教眾基礎底子都不好。 可她們擅長追蹤,輕功,有獨特的聯絡方式。 且都是女子,不易引人注意。 一個門派能存活,並且永久傳承下去,獨門武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銀錢。 宋意暖腦海裡有了個初步的模型,她們可以利用自身優勢。 得到各勢力最新訊息,可以倒賣資訊,也可以利用資訊差。 宋意暖開始研究,突然想到白鵑給唐仁寫的信,她叫白鵑進來,“昨日寫的信裡沒寫具體地址吧?” “沒寫,” “很好,你再寫一封信,加急送去,” 白鵑愣住,“寫什麼?” “寫你知曉賑災銀的位置,不過,這個訊息要拿錢來換。” “應該拿多少錢換?” “根據訊息重要性,十萬兩的賑災銀,怎麼也要五千兩吧。” “啊?”白鵑驚呆了,“主子,真要這麼寫嗎?” “去吧,他不同意我們就賣給別人。” 白鵑下去寫信了。 安知府那別院裡,沒人敢上報,府裡進了賊又跑掉,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太子墨清霖也到了臨安,安慶懷哭天抹淚的說著災情有多嚴重, 帶他去看的都是真有災情的地方,還有那烏央烏央的等著施粥的難民。 墨清霖看著等著施粥的長隊,很是心酸,還有因為分的不均而大打出手的,場面混亂不堪。 墨清霖看不下去了,分出三百禁軍分別去三個施粥點維持秩序。 回到府衙就上書靖帝,讓他再撥下賑災銀。 沒過幾日,安慶懷找到墨清霖,“太子殿下,在禁軍的維護下,施粥秩序了很多,” “現在臨安百姓都誇讚您,他們想請您去一趟廟裡,為臨安的百姓求一求風調雨順。” 墨清霖心情不錯的點點頭,“應該的,此事安知府安排吧。” “是,太子殿下,那便後日。” “好,” 很快,臨安城內傳出太子殿下後日會去寺廟,為臨安百姓祈福,府衙門口,日日有人來高喊,“草民替臨安百姓叩謝太子殿下。” 墨清霖坐在院子裡聽著,揚起嘴角感慨道:“這就是民心所向。” 上香之日很快到來,安慶懷以人多會打擾佛祖為由,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