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不懂流程,不過御梟寒不急,她也不急。 吃飽喝足夫妻倆才手牽手的去。 御家的墓地在明山上,這裡整座山都是御家的。 結果剛到,就看到御景鴻氣的直直的瞪著他們,“你們怎麼不晚上才來?” 席唯一無辜的看向御梟寒,小聲問,“你不是說不急的嗎?我怎麼看他們好像都快要結束了的樣子啊?” “我們只去祭拜母親就可,其他的不關我們的事。” 御梟寒牽著席唯一的從御景鴻旁邊路過,沒打絲毫招呼,直直的去了他母親時傾顏的墓前。 “逆子,你這個逆子,你這是什麼態度?” 御梟寒懶得搭理他,拿出打火機把香點好遞給席唯一,“上柱香就行。” “媽媽,你好,我叫席唯一,是御梟寒的妻子,是你的兒媳婦。” 席唯一上好香,隨即對著墓碑磕了一個頭。 墓碑上刻著的名字時傾顏,人如其名,僅僅是照片就看的出來長的傾國傾城,怪不得御梟寒那麼好看。 “御梟寒,媽媽長的好漂亮啊。”席唯一由衷的感嘆。 “你也很好看,你和我媽媽一樣好看……” 御梟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在餘光瞥到秦美蘭的那一刻,深眸裡瞬間戾氣橫升。 秦美蘭剛把水果籃放下,御梟寒拿起地上的水果籃就朝著御景鴻直接砸了過去,“御景鴻,帶著這個賤人滾,立刻,馬上。” “景鴻,我……我怕……”秦美蘭委屈的挽著御景鴻的手腕,“景鴻,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來祭拜一下姐姐。” “姐姐?”御梟寒眼神瞬間冷銳又鋒利,“秦美蘭,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景鴻……我怕……我怕……” “逆子……你這個孽障……你這是在做什麼?” 御景鴻身上還有幾個水果沒有徹底電下去,他撿起來狠狠砸在地上,漬水瞬間滿天飛。 “在你母親墓前你都敢亂來?” “我亂來?到底誰亂來?” “御景鴻,你也滾!” “混賬東西……” 下一秒,御梟寒猝不及防的靠近御景鴻和秦美蘭,只見他伸手就抓住了秦美蘭的脖子,“賤人,你是怎麼敢出現在我面前的?又是怎麼敢來髒了我母親的地的?” “逆子,你這個逆子,你給我放下她……” “這是怎麼了?這又是怎麼了?” 老太太看著這邊出了事,趕緊拄著柺棍過來,“梟寒啊,出什麼事了?” “秦美蘭,你怎麼會在這裡?誰允許你來的?”一看到秦美蘭,御老太太心裡那叫一個怒啊。 “滾。”御梟寒一用力,就把秦美蘭直接甩了下去。 慕地在山上,她被甩的往山下滾了十幾米遠,疼的她呼天搶地的。 御老太太拿起柺棍就朝著御景鴻身上打去,“你這個逆子?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你怎麼敢讓那個賤貨來你原配妻子墓前的啊?” “……我……”御景鴻一邊躲著自己老孃的打一邊解釋,“不是我讓她來的。” 可他早上到的時候秦美蘭已經來了很久了,比御梟寒這個不孝子來的早多了,想著也跟了他快二十年了,怪讓人心疼的,就沒趕她走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的心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御老太太又是一柺棍打在御景鴻身上,又轉身安慰御梟寒,“梟寒啊,彆氣了,彆氣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面前了。” “沒有以後。” 御梟寒牽著席唯一的手轉身就走。 “媽,你看他什麼態度?這個逆子被你慣的太囂張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兒上,我就……” “你就什麼?你還想打他不成?你憑什麼打他?” “我是他父親。” “父親?你配嗎?他小時候是他母親養的,後來就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頭啊?你養過他一天嗎?” “你還看在我的份兒上?我呸……要不是我這把老骨頭還在,要不是那孩子還心存善念……你早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了?” “還慣他?那孩子都苦成什麼樣了?哪有人慣他啊?” 御老太太說著眼睛都紅了,擦了擦眼淚,她也給時傾顏點了一炷香。 她是長輩,原本不應該這樣的。 可御老太太對時傾顏和御梟寒都有愧,“傾顏啊,對不起……這輩子是御家對不起你。” _ 回到御家老宅,又是一場惡戰。 當看到御老太太把十幾個御家長輩都搬了出來,說要讓御梟寒進財團,御景鴻徹底坐不住了。 連一向以清高自居的陸心菲也站了出來反對,席唯一看的嘖嘖稱奇。 這個陸心菲是陸家大小姐,二十多年前和御家屬於門當戶對,是頂頂的高門大戶人家。 她從小和御景鴻有婚約,類似御梟寒和葉藍兒。 可御景鴻當初硬要娶時傾顏,不要御家也要時傾顏,硬生生的退了婚。 陸心菲當初放話永不和御家有交集,本讓人覺得不愧是陸家大小姐,就是有傲骨。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