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吵吵鬧鬧,蕭爵拿著檢驗報告跑了過來。 “出結果了?” 席唯一和厲少天第一時間站起來詢問。 當事人御梟寒不知道是真不在乎,還是為了維持自己的瞎子人設,還很安靜乖巧的坐著。 蕭爵把檢驗報告遞給了厲少天。 “那個……兄弟啊,你給我,我也看不懂啊。” 厲少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找到病毒源頭了嗎?真的和血有關嗎?”席唯一問的迫切又緊張。 那天御梟寒發病昏迷後,蕭爵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這幾天都在實驗室廢寢忘食的研究。 蕭爵皺著眉頭,很是不解,“我好像估計錯誤了,我這幾天化驗了不下千百次,依舊沒有找到。” “可是……” 蕭爵回憶那天的情況,他始終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猜錯的。 “那天御梟寒突然安靜了下來,就是因為血啊。” “不對……不對啊……” 厲少天突然看著席唯一。 “你看做什麼?” 厲少天有個大膽的想法,他對著蕭爵說出來了自己的猜測。 “不是因為血……” “就是因為血。” 蕭爵很執著。 “不是因為血,而是因為席唯一的血。” “啊?什麼意思啊?”席唯一懵逼了。 蕭爵瞬間豁然開朗起來,“對對對……血……你的血,是你的血。” 蕭爵激動的指著席唯一。 “你們能說清楚點嗎?我都懵了。” 厲少天說,“那天御梟寒病發的時候突然咬你脖子,他是在吸你的血是不是?” 席唯一點頭,“嗯。” 那天御梟寒確實在吸她脖子上的血,好像確實是在吸了她的血後御梟寒就瞬間安靜下來了。 “蕭爵猜測御梟寒的病毒源頭在血,可他當時只猜對了一半,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你的血才對。 因為我那天也被御梟寒打的流血了。要是血能讓他冷靜,他怎麼不來吸我的血呢? 而且他以往病發的時候,很多很多暗衛都被他揍的頭破血流的。也不見他跑去咬誰的脖子吸血啊?” 蕭爵看向御梟寒,“你是當事人,你仔細想想,你當時為什麼突然會去吸席唯一脖子上的血?” “我……當時……沒什麼意識了……我記得……就是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很香很香……” 御梟寒一邊回想一邊描述著當時的感覺,“就是很香的一種味道……彷彿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餘光又正好瞥到席唯一脖子上的那條血痕,他好像瞬間就精準定位了香味的源頭。 立刻咬了下去,果然很香。 就控制不住自己吮吸了起來。 後來的事情他就記不得了。 “你真是個變態。” 厲少天第一時間做出評價,越說越覺得御梟寒怎麼有那麼一絲絲猥瑣呢? 席唯一瞪厲少天一眼,“你才變態,他吸的是我的血又不是你的血。” “喲喲喲,還護上了。”厲少天冷哼,瞪了回去,“就是吸你的,難道就不變態了?” 席唯一馬上又瞪還了回去,“我樂意就行。” “……行行行,好男不跟女鬥,恭喜你有個吸血鬼老公。” “吸血鬼老公也比你個萬年老光棍強。” “……” “哎喲,你們兩個別吵了。” 蕭爵真是哭笑不得,他看向席唯一,“那你把你的血給我一些,我去研究一下就清楚了。” “好,你稍等。” 席唯一立刻跑去了廚房。 御梟寒沉浸在那天的記憶裡還沒有反應過來,席唯一已經端著小半碗血出來了。 “誰讓你放自己的血的?” 御梟寒厲喝一聲,第一次對席唯一發了這麼大的火。 又趕緊捏住席唯一的手腕,不讓血再流出來,兩個人的臉色都白了。 席唯一是失血導致的沒了血色,御梟寒則是嚇的。 臉色難看又慘白。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她止血啊!” 御梟寒朝著蕭爵吼道,聲音很大卻顫的明顯。 “你別生氣,我沒事兒的,不就是流點兒血嗎?女人每個月都有好幾天呢。” “……” 眾人默,無話可說了。 還真是會安慰人啊! “席唯一,你可真是個行動派。” 蕭爵一邊給席唯一包紮手腕一邊忍不住吐槽,“我要你的血不是讓你放血,我用針管抽一小管就可以了的。” “剛太著急了,沒想那麼多。”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希望,太興奮了,腦子哪還想到那麼多啊? 以至於直接用了最簡單粗暴原始的辦法了。 現在看著御梟寒依舊臉色難看,視線一直盯著那碗血,恨不得把那碗直接砸了的架勢。 席唯一也有點後悔了。 大家都看出來了御梟寒的意圖,厲少天更直接粗暴些。 “你把那碗血盯穿盯死,砸個一百次又有什麼用?你還不如好好護著它,免得席唯一再放一碗。” 言外之意,你砸了。 席唯一還會再放一碗。 換來御梟寒的死亡視線三連。 厲少天聳聳肩,“忠言逆耳利於行,你就說我說的是不是那個理兒?” 御梟寒:“……” “好了,你別刺他了行不行?”席唯一知道,御梟寒只是太過在乎她了。 蕭爵給席唯一包紮好,趕緊拿過那碗血,因為御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