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推她?” “不說是吧?” 御梟寒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直接用小刀挑起丁彩雲的下巴,語氣陰然又恐怖,“那天插穿你手的滋味兒還記得吧?” “你要幹什麼?” “剝皮抽筋你只聽說過,但絕對沒有親眼見過吧?今天我給你演示一下,不過這個模特得由你親自來了。” “……你……你敢……”丁彩雲嚇的說話都哆嗦了,瑟瑟發抖的不停的往後退。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不常說我是惡魔嗎?” 說話間,御梟寒已經拿起小刀直接劃破了丁彩雲白皙的脖子。 “就從脖子開始剝吧,不過你這皮又老又皺的,我剝起來心情也不好,估計下手會沒輕沒重的,嘖,缺少點藝術美。” 御梟寒說的很嫌棄又惋惜,丁彩雲都快要嚇尿了,瞳孔睜的老大,裡面滿滿都是恐懼。 “還不說嗎?那第二刀開始嘍。這次我可就不停了,剝皮得剝的完整一點才對得起我的刀法。” “我說……我說……我說……”丁彩雲嚇的喘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那就快說。”御梟寒沒有收刀不說反而頑劣的轉著手裡拿著刀,那刀很小,寒光乍現卻又帶有血跡,配上御梟寒陰冷的眼神看的人心裡直發毛。 “我真的沒有推白雅,剎車線也不是我剪的。” “看來你是不說真話啊?”厲少天生氣的一腳踩了上去,居高臨下的說道,“是不是得我把監控砸你臉上你才懂得啞口無言?”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丁彩雲嚇得都快語無倫次了,只得實話實說,“那天我以為白雅勾引我老公,所以我才氣不過去跟蹤她的。 後來我發現她真的和我老公有接觸。那個賤人,不要臉,下三濫。 我氣不過就想給她一個教訓的。我當時真的氣瘋了,恨不得她去死。 所以就起了歹念,我趁她不在車裡的時候想去剪她的剎車線,我也確實去剪了。 可我去動手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剎車已經被人破壞了。所以她的死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你們不信,你們再仔細去看看監控。你不是說你恢復了那段監控嗎? 我當時是讓我家司機去花錢讓人刪掉那段時間的監控的……沒想到會被你恢復。” 厲少天立刻把手機裡的影片重新看了幾次,席唯一和御梟寒也湊了過去看,影片裡很清楚,丁彩雲鬼鬼祟祟的去了白雅停車的地方,手裡還拿著把小小的水果刀。 可由於監控方向是揹著的,所以不太能看清楚丁彩雲手裡的動作。 “剎車線真的在我想破壞之前就壞了的。當時我還想,白雅一定是還勾引了其他男人,所以被像我這樣的受害者來報復了。” “受害者?” 要不是看丁彩雲此刻一臉的油漆,席唯一真想一巴掌甩了過去。 “丁彩雲,你怎麼總是覺得全世界都要搶你的老公,搶你的兒子啊?” 她母親不過就是和司震有一點點生意上的往來而已。 和她母親有生意往來的男人多的去了。 因為白雅是個女強人,席家之前的大部分生意都是由她打理的。 記得導火線就是有次司震在一個商業聚會上誇了白雅幾句,丁彩雲就跑來席家找白雅的麻煩。 可那個商業聚會有那麼多人,而且不過就是商業互吹的客套話而已。 可丁彩雲就覺得是白雅勾引了她老公。 後來的席唯一同樣如此,表白是她兒子司霆主動表白的,可卻成了席唯一對她兒子死纏爛打,存心勾引。 “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做寶的男人在別人眼裡什麼都不是,甚至是坨翔啊?” 母親曾經告訴她,司震唯利是圖的很,商業手段十分不光彩,合作過一次母親就再也沒有合作過了。 本不想再和司家有任何關係的。 可當時席唯一太想擺脫御梟寒了,司霆又在那個檔口真心表白說要保護席唯一一輩子。 白雅對司家夫婦不滿意,但對司霆卻很滿意。 司霆是那種很會討人喜歡,尤其是長輩歡心的型別。加上白雅明白他確實是真心實意喜歡席唯一的,所以才促成了訂婚。 母親會勾引司震,真是天大的笑話。 “後來呢?那天你一直跟著我母親,你還看到了什麼?” “她當時應該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急衝衝的就上了車。” “我以為她是要約我老公,所以我就一路跟著她。” 席唯一都無語了,又是以為,又是以為。 又是她老公,又是她老公……她老公是什麼香餑餑嗎? 御梟寒看向席唯一,“我當時原本打算是去接母親來陪你的,看到她神色慌張的上了車覺得不對勁才跟著追了上去。” 白雅當時一直在打電話,臉色著急又緊張。 “是什麼電話讓母親那麼著急?而且大半夜的還往山上開去?”席唯一疑惑不已。 “她剛接電話的時候我隱約有聽到一句……”,丁彩雲細細回想著,“她好像是在說,你不可以這樣做……絕對不可以這樣做!” 席唯一和御梟寒面面相覷,疑惑更深了。 “你還聽到什麼嗎?”席唯一問的迫切。 “沒有了。”丁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