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匆匆忙忙叫我回來作甚?” 還直接下了急令,弄得他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甚至以為他要駕崩了呢。 結果回來,就看到宗政鷹在看白曦的畫像,深情的同時又滿臉的愁容。 這一副哀怨老父親的樣子,他是要鬧哪樣? “你沒事兒吧?”宗政墨嘲諷宗政鷹道,“你自己裝裝深情,感動一下自己就行了。怎麼還在我面前裝起來了?” 宗政鷹放下白曦的畫像,沉重嘆氣,隨即才抬眸看向宗政墨,“我知道你思念你母親過甚,我同樣也思念你母親。可你再想念你母親你也不至於看到一個像你母親的女人你就要……” 後面的話,宗政鷹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緩了一下,他才壓著脾氣說道,“甚至人家還是有夫之婦,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你真是餓了。” 宗政墨:“……” 什麼亂七八糟的? 伸手去試探了一下宗政鷹的溫度,宗政墨的眼神哪裡是在看一國之王和自己的父親? 那一言難盡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個大傻逼。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宗政墨忍不住嘴角抽搐了起來,“老不正經的。” 宗政鷹:“……” 宗政墨突然話鋒一轉:“老子就是餓了,也比你頭腦發昏的強。” 宗政鷹:“……” “墨墨,我好聲好氣的和你說,是希望你還有仁義廉恥,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正常。”宗政鷹狠狠的磨了磨牙,“你要是在這樣下去,你就別怪我用強制手段了。” “強制手段?”宗政墨無語了,真是離了一個大譜,“怎麼,你還想囚禁我?在我母親身上就不管用的招兒,你還想用在她兒子身上?” “……你……” “我這是為你好。” 宗政鷹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脾氣,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但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看向宗政墨,“我問你,你之前從海上救回來的那個女人,是不是結婚了?” “是。”宗政墨咬牙切齒的點頭。 一想到御梟寒,宗政墨那叫一個恨啊! 看到宗政墨如此表情,宗政鷹更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她是不是還有孩子了?” “嗯。”想到小寶,宗政墨的表情倒是好了很多。 小傢伙可愛聽話,又超級愛媽媽,他是能理解席唯一為什麼那麼喜歡他的。 “你真是沒救了……” 宗政鷹沉痛的得出如此結論,隨即就說,“以後不準再去找她。” 宗政墨瞬間怒了,“憑什麼?” 他的妹妹,他就是要天天去看,隨時隨地他想去就去。 “你還有臉問憑什麼?”宗政鷹說,“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真是丟死人了。 宗政鷹覺得,老臉都抬不起來了。 兒子上趕著當男小三。 真是家門不幸。 家門不幸吶! “等等……” 宗政墨這才反應過來宗政鷹的意思,臉色瞬間就像便秘了三個月那麼難看。 他下意識的就要開口解釋一下,卻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誤會就誤會吧。 不然等宗政鷹意識到席唯一真正的身份,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雖然這些年宗政鷹的脾氣收斂了很多,可是他太恨妹妹了。 他要是重演二十多年前的悲劇,宗政墨有些挫敗……他還真沒十成十的把握能在宗政鷹的手段下護住妹妹。 “我的事你少管。”宗政墨模稜兩可的說道,“我三觀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你。” “……你個逆子……” 看著宗政墨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宗政鷹氣的撿起一個茶壺就砸了過去,“你再敢去找她,我打斷你的狗腿。” …… 席唯一被御梟寒抱去床上的時候,自己醉的暈乎乎的了。 “我沒醉,我沒醉,我還有很多關於我母親的問題要問音姐姐呢。” 剛被御梟寒放在床上,席唯一又蹦躂著要起來,結果又被御梟寒按在了床上,“安分點,醉鬼都說自己沒醉。” “我只喝了葡萄酒,怎麼可能醉嘛?”席唯一對著御梟寒比了一個二的手勢,“我的酒量可是可以喝二兩白酒的,超厲害的。” 御梟寒搖頭失笑,給她擦了擦臉,“你還真當自釀的葡萄酒不是酒啊?” 今晚喝的葡萄酒,全是Linda摘農場的葡萄自己醬的,存放了好多年了,口感很是不錯。 厲少天和蕭爵更是直接喝上頭了,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此刻全躺在樓下的沙發上東倒西歪的。 也就白音厲害。 喝了那麼多,反而像個沒事人一般,臉不紅,氣不喘不說,還能一邊回答席唯一的問題,一邊回答蕭爵的問題。 “音姐姐說我母親根本不喜歡宗政風。” 白曦只不過是從小救了宗政風,給了宗政風一個安身之所。 真要說有什麼關係? 宗政墨充其量算是白曦的第一個徒弟。 “按照音姐姐的說法,我根本不可能是宗政風的女兒。那為什麼做了那麼多DNA親子鑑定我都不是宗政鷹的女兒呢?”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