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白音對宗政墨的猜測不否認,她不解的是他的最後一句話:“什麼叫他把師父藏在哪兒?師父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墓地在北境,你每年都偷偷摸摸的去祭拜不是嗎?” 看到白音的反應,宗政墨就知道,她不僅毫不知情,反而被宗政風利用的徹底。 “利用又如何?只要能殺了宗政鷹為師父報仇,我心甘情願被利用。” “你可真是個榆木腦袋。” “那也總比你這個殺人幫兇強。” “……” 宗政墨氣極,“你的腦袋怎麼還沒有轉過來?我母親極大的可能性沒死,而是被宗政風藏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 白音震驚的後退了幾步,“師父的墓碑都是他親自立的。” “呵……” 宗政墨一想到宗政風把母親藏了起來就恨的牙癢癢,“怎麼不可能?當初所有人都以為他和母親一起葬身火海,結果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那是因為他去救師父的時候,師父已經遇害了。”白音重複了當初宗政風的話:“他說,他是為了給師父報仇,所以索性假裝和師父死在了一起。” 這樣,不僅可以氣死,噁心死宗政鷹。 還可以躲在暗處休養生息,伺機報復。 畢竟,他們的仇人太強大了。 宗政墨咬了咬嘴唇,“他說什麼你都信。我說的你一句也不信,是吧?” 白音不雅的翻白眼兒:“你有什麼值得我信的?信你還不如信條狗。” 宗政墨:“……” “何況你身上還流著宗政鷹那個惡魔的血。” 她和宗政鷹不共戴天,和他的兒子自然也是。 越說,白音越生氣,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研究出一種藥,把你的血裡屬於師父的分離出來。然後把屬於宗政鷹的那部分拿去餵狗。” “……你要不要這麼惡毒?” “對了……” 說到研究,宗政墨突然想到席唯一說的宗政風這些年一直進行的那個實驗研究。 宗政墨立刻緊緊的盯著白音:“這些年裡,你知道宗政風一直在搞什麼實驗研究嗎?” 白音點頭,“知道啊。” 宗政風曾經還請教過她,她還挺有興趣的,可宗政風卻突然把話題給終結了。 她也懶得去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就對了……”宗政墨這下更肯定了。 母親一定還活著。 “什麼這就對了?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 “你在醫學上可比宗政風有天賦多了。” 所以,儘管她小時候膽小又懦弱,母親還是在那麼多優秀的孩子裡選了她。 “宗政風的研究到現在都沒有成功……可他明知道你在這方面天賦異稟,把母親的醫術掌握的不說百分百、起碼也有百分之九十。” 然而,宗政風寧願捨近求遠的尋求席安軒和席深的幫助,他也不讓白音參與一點。 那麼只能說明,他害怕白音發現他做那研究的真正目的。 白音不可置信的看向宗政墨,“你的意思是,他搞那個實驗研究是因為師父?” …… 宗政盼兮一大早就來找御梟寒,不過他沒看到御梟寒,反而看到席唯一帶著小寶在草坪上畫畫。 “你怎麼在這兒?” 宗政盼兮對席唯一是有印象的,但由於席唯一被宗政墨保護的太好,所以到現在宗政盼兮也不知道席唯一的身份。 “小寶,過來。”宗政盼兮對著小寶招招手。 雖然這討人厭的臭小子只是御梟寒的養子,可御梟寒去哪兒都帶著,足以可見御梟寒對他的寵愛程度。 所以,她要拿下御梟寒,還得假裝和這臭小子打好關係才是。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小寶嫌棄死宗政盼兮了。 想和媽媽搶爸爸的,都是壞女人。 都應該,滾滾滾。 熱臉貼了冷屁股,宗政盼兮瞬間就怒了,“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你爸爸疼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我告訴你,不久之後,你就得恭恭敬敬的叫我媽媽。到時候我有你好果子吃。” “我媽媽?就你……” 小寶看著宗政盼兮,整張小臉都嫌棄的皺了起來了,他的那小表情生動的讓人哭笑不得,看著又可愛又氣人。 可愛是席唯一眼裡的。 氣人是宗政盼兮眼裡的。 “小野種,你這是什麼表情?立刻給我收回去,否則我打死你。” 席唯一原本沒時間搭理宗政盼兮的,還在繼續著自己的畫。 她畫御梟寒雖然畫了千百遍了,但每一次都專心致志。 可“小野種”三個字,瞬間就讓席唯一變了臉色。 然而,宗政盼兮還要更加作死,她看到席唯一居然還在畫御梟寒,而且畫的那麼生動,瞬間就來了火氣還有嫉妒。 “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畫梟寒?立刻給我把畫撕了。” 席唯一沒搭理她,而是認真又專注的畫完最後一筆,看著紙上栩栩如生的御梟寒,她溫柔的勾起了嘴角。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