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爵的檢測結果出來了,這次沒出任何么蛾子。 檢測結果也確實和他猜測的一樣,席唯一和宗政墨也測不出來親緣關係。 她和宗政鷹,宗政墨,蕭爵,做出來的檢測結果都是一樣的。 “媽的,誰這麼惡毒啊?”厲少天覺得稀奇的同時又覺得噁心。 和誰都測不出來,那就意味著席唯一會被任何人拋棄。 她誰的女兒都不是。 因為沒有誰願意當冤大頭,去養別人的女兒的。 “由此可見,下毒的人不僅僅是針對母親,還是針對一一的。” “所以,除了宗政風,還能是誰呢?”宗政墨看向白音。 白音把頭低了下去。 “你到現在,還要幫著他嗎?他才是害慘我母親和妹妹的罪魁禍首。” “只有他天天盼著母親離開宗政鷹。只有他會那麼恨宗政鷹的兒女。” 他還讓御梟寒殺他。 “只有他才會研究這種亂七八糟的毒藥。” 甚至都不算毒藥。 蕭爵給席唯一做過多次身體檢查,她的血液迴圈,各種組織細胞比正常人都活躍,都健康,只是被改變了。 所以,誰能查的出來呢? “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宗政墨情緒激動的扣住白音的肩膀,“宗政風現在究竟在哪裡?” 他問了大長老,他說他們離開北境不久後,宗政風就醒了。 宗政風在北境把傷養好就離開了。 可他去了哪兒,他就不知道了。 他一定要殺了宗政風。 “我不知道。”白音一把推開宗政墨,大聲吼道,“我和他只有在殺宗政鷹這一條上是一致的。” “其餘的,我們互不干涉,互不參與。” 她是北境的人,她只服從北境。 “宗政風那麼謹慎陰險,他是不可能信任音姐姐的,所以怎麼可能告訴她啊?” “而且……”席唯一沉默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只會更加小心、謹慎的。” “不過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席唯一很篤定的說道。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去找他。 “所以,知道我的身份的事情請不要聲張。” “為什麼?”宗政墨說,“你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你可以不認,不原諒宗政鷹。但是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好好拿著。” “就是要昭告天下,向全世界宣佈你尊貴無比的身份。這不僅僅是你該得的,也是給母親的一個交代。” 席唯一搖搖頭,“宗政風肯定知道宗政鷹會再次做他和我的DNA親子鑑定的。他肯定也知道這個鑑定無論做多少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在他的認知裡,宗政鷹再一次看到我不是他親生女兒的那個結果、只會再次暴怒,甚至再次殺了我。 他想讓我以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知道這是他的惡趣味?還是他故意藉此有什麼目的? 但是請順著他的意願做。” 宗政風當初知道她不是白雅的女兒,而是白曦的女兒的時候。他立刻就來認她,說他是她的父親。 其實雖然他裝的很好,很開心,但她完全感受不到宗政風對她有一絲絲的感情。 但他知道她是白曦的女兒的時候,他確實是開心的。 那種開心,不是找到失而復得的女兒的那種開心。 而是突然有……有了……希望的開心。 可她怎麼可能是宗政風的希望呢? 按理說,他知道她還活著,他應該憤怒才對。 結果他卻立刻跑來認女兒? “你想順藤摸瓜?”宗政墨沉默了一下後立刻搖頭否決了,“不行,這太危險了,而且太委屈你了。” 因為按照席唯一的意思,那還得把她關起來,甚至懲罰、折磨一番。 不然,宗政風不會信的。 “宗政鷹現在悔恨的恨不得把命都給你了……他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苛待,折磨你?” 那天后,宗政鷹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今天更是蕭爵重新出鑑定結果的時間,他依舊沒有出來。 宗政墨眉頭緊蹙,眸底的擔心清晰可見。 他看向席唯一,幾次想開口讓席唯一去看看宗政鷹,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我會讓他同意的。” 席唯一看向宗政墨,“你很擔心他吧?其實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掩飾對他的擔心的。” “我……” 席唯一抓住宗政墨的手,“你別慌,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而且,說實話,我雖然不會認他,但我也並不希望他死。” “其實仔細想想他也是受害者不是嗎?只不過他這個受害者又來害了我和母親……所以我不會原諒他的。” “但你不一樣啊。聽說你們以前可好了,是因為我和母親才把關係弄僵的。” 在尋常人家,父慈子孝都是一樁美事,幸事。 何況是在皇室呢? 所以,宗政墨這些年,肯定很難受。 席唯一看向宗政墨,真誠又認真,“你不需要在我們之間站隊的。你把我當妹妹,我也把你當哥哥。” 宗政墨正感動著呢,突然意識到,“什麼叫當?你就是我妹妹啊!” “……” “你把我當哥哥,你怎麼不願意叫我哥哥?”其實宗政墨很早就想問了,現在總算是問出來了。 “因為我還有一個從小陪我到大的哥哥,他因為我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