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聽後,立刻火急火燎的跑了。 宗政墨這個臭男人,居然敢騙她? 席唯一剛走,宗政風就來了。 “你和這對兄妹,相處的不錯哦!” “他們是師父的兒女。” 白音拿著澆水壺,正在給席唯一剛給她送的花澆水。 “說起來,公主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白音突然回頭看向宗政風,“可我怎麼覺得你對她沒有絲毫的父愛呢?” “父愛?”宗政風嗤笑,“等那一天她心裡不再想著殺我的時候,你就能感受到了。” “就算你對她沒有感情,但是對師父呢?她可是師父唯一的女兒。” “音兒,這就是你成不了大事的原因。” “你當初就是想著宗政墨是你師父唯一的兒子,所以處處為他著想。結果呢?丟了身不說,還丟了心。” 白音澆水的動作一滯,“所以,當初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然呢?”宗政風承認的坦然,“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兒上,宗政墨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是嗎?”白音放下澆水壺,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那你以後大可不必如此了。” “怎麼?恨宗政墨恨到,想殺了他了?宗政風那雙紫色的眼眸裡,難得有了調侃的笑意。 “我不會殺他,永遠也不會。” “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白音站在窗前,神色很是平靜,可是眸底卻有著淡淡的憂傷。 “所以,請你不要把他的事情,尤其是生死和我扯上關係。” 宗政風笑著說了一聲好,“音兒,我早說過,宗政墨配不上你。” “可你和你師父一樣……你們總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宗政墨甚至不如他的父親。因為宗政鷹是愛白曦的。” “可宗政墨對你……” 宗政風起身走向白音,“你自己比誰都清楚,你在他心裡,根本沒有分量。” 白音瞥頭看向宗政風:“這話幾年前你就表達過了,你是記憶不好?還是怕我記性太好?” “哈哈哈哈……”宗政風扯下一朵花,“音兒,幾年前對你說的時候。” “你的悲傷和難過根本掩飾不住。” “現在……”宗政風玩著手裡的花,突然把它彈飛了出去,“你很平靜如水。” “這一點,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你師父強多了。” “你師父是看著堅強,實則軟弱。” “你則是反了過來。” 宗政風看向對面的房間,笑的不懷好意又意味深長。 宗政墨不喜歡白音還好,他要喜歡白音,那就有趣了。 因為這輩子,他都別想得到了。 宗政鷹,我會讓你的兒子,比你更慘。 “你不是要帶我見我師父嗎?”白音緊盯著宗政風,目光和語言一樣直接,“這些年裡,你把我師父藏在哪兒了?” “音兒,別忘了那個前提條件。” 白音腦子裡立刻浮現之前宗政風說的話。 【如果讓你在你師父和公主,也就是席唯一之間做選擇,你會選誰?】 “你得把你的答案告訴我,我才能考慮……” 白音垂下眼眸,入眼的就是席唯一剛送給她的鮮花。 藍色鳶尾花。 北境的路邊到處都是藍色鳶尾花。 她都看膩了。 可這束花,好像格外的好看。 越看越好看。 突然,白音把這束花丟進垃圾桶裡。 “任何人在我師父面前,都不是選擇。” ……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席唯一從宗政墨的房間回來,就一直在房間裡時而踱步,時而坐下拍桌子,時而氣的對著空氣打一套軍體拳。 “誰惹我老婆這麼生氣的?”御梟寒放下手裡的iPad,從身後抱住席唯一,“怎麼氣成這樣了?” “還不是宗政墨。”席唯一罵罵咧咧的,依舊很氣。 “怎麼了?”御梟寒來了興趣:“你不是去當媒婆的嗎?” “……”席唯一瞬間更氣了,“什麼媒婆?你會不會說話?是紅、娘。” 御梟寒:“……” 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好好好,紅娘。”御梟寒現在哄妻很識相的,“那是宗政墨不識好歹惹你生氣了?” “他不識好歹你氣什麼呀?”御梟寒把席唯一按在自己腿上坐著,“他沒老婆該氣的是他啊!” “不是,不是,不是。”席唯一氣鼓鼓的吼了一句,“比這還嚴重。” “比這還嚴重?是他不承認喜歡白音?還是嫌你多管閒事?” “都不是。” “那是什麼?” 席唯一氣的拍了一下桌子,“他輸在起跑線了。” “什麼意思?”御梟寒是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原來他也有一顆八卦的心。 宗政墨的起跑線怎麼會輸? 宗政墨都沒有了起跑線優勢,那要求得多高啊? 席唯一說,“就像很多體制內的工作必須要本科文憑。沒有本科文憑,就算再優秀也沒有考試的資格。”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