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讓席唯一喝了。” 白音被宗政墨纏了一天,剛回房裡就看到宗政風一邊喝茶,一邊等她。 “這是什麼?”白音拿起那個小瓶子。 “是可以救你師父的好東西,我這些天,晝夜不息的,總算是配製出來了。” 白音開啟那個小瓶子聞了一下,什麼味道也沒有。 “你在檢查什麼?你想檢查什麼?”宗政風放下手裡的茶杯,紫色的眸底一片嘲諷,“我配製的藥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被聞出來,或者看出來的嗎?” “白音,別忘記你說過,任何人在你師父面前都不是選擇。” “我是說過。”白音握緊那個小瓶子,“可我的前提條件是能救師父。” “你現在拿瓶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讓我給公主喝下……如果害了公主依舊不能救師父……”白音抿緊嘴唇,目光如炬的看向宗政風,“所以我憑什麼信你?”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親眼見到你師父?” “對。” 這段時間她提出來無數次了,可每次宗政風都說時機未到。 她真的想不到,宗政風把師父藏在哪兒? “公主是師父的女兒,如果你不能保證一定能救師父,我是不會同意的。” 宗政風慢慢走向白音,他拿起那個小瓶子開啟,隨即滴一滴藥在茶杯裡,然後他直接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白音,在這個世界上,我才是最想救活白曦的人。” “你以為這是毒藥嗎?” 宗政風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什麼秘密?” “席唯一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白音愕然,其實這她早就知道了。 可宗政風不知道他們知道了,這本該是他的殺手鐧,因為宗政風是席唯一的親生父親這個身份不僅僅可以保護他,更可以傷害到宗政鷹。 還可以讓他在北境,御梟寒,甚至是宗政墨面前都橫著走。 現在,他居然就這樣輕易的自爆了? “這怎麼可能?” 白音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宗政鷹做了那麼多份DNA親子鑑定,難不成你可以收買到做DNA親子鑑定的每一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宗政風笑的猖狂,說的話更是猖狂,“如果我說,我從未收買過替宗政鷹做DNA親子鑑定的人,一個都沒有,你信嗎?” “那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結果?” “因為這個藥……”宗政風很是隨意的彈了一下那個小瓶子,“這可不是什麼毒藥。” “這甚至是讓人身體健康,延年益壽的。” “你會有那麼好心?” “我當然沒有這麼好心。”宗政風憤怒的吼道,“席唯一是宗政鷹的親生女兒,僅僅這個身份就可以讓我殺她十次都不為過。” “可她可以救曦兒。” “所以哪怕白雅和席安軒聯合起來騙了我這麼多年,哪怕我這輩子最恨被人欺騙……但當我得知她沒死的時候,我依舊欣喜若狂。” 那是久旱逢甘露。 席唯一就是那甘露。 他為了救白曦,努力了二十多年了,卻始終不能成功。 那是因為他沒有藥引子。 席唯一就是藥引子。 “這個藥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公主和宗政鷹做了那麼多次親子DNA檢測都沒有檢測出來?” 她對北境的一切藥物和藥材的熟悉程度絕對不低於宗政風,甚至高於宗政風,因為大長老不會防備她,干涉她。 而宗政風,大長老並沒有對他有多信任,所以他的很多行動是不自由的。 可她從不知道北境有這樣的藥存在。 白音看向那瓶藥,宗政風說是他晝夜不息的配製的,那就說明這藥是北境的。 可北境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她可以肯定,北境沒這樣的藥。 宗政風說,“你在北境比我自由,可你太年輕了……” “什麼意思?”白音疑惑的抬頭。 “你知道三長老嗎?” “當然,大長老和師父都多次和我說過他。” 三長老是師父最佩服的人,他總出現在師父的畫裡和嘴裡。 “三長老才是北境的奇才,說起來,這藥的第一代主人是他。” “你知道嗎?三長老當初研究這藥,可是衝著長生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政風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他是天才,可天才都是瘋子。”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長生藥?他以為他是徐福還是秦始皇啊?可徐福和秦始皇也沒有成功,不是嗎?” “竟然是這樣?” 白音大驚。 師父說三長老離經叛道,他那是離經叛道啊? 宗政風說的對,他是瘋子。 “他的研究,如果目的是長生的話,那肯定是失敗的。” “可若是其他方面的話,那他依舊是個天才。” “因為他研究出來的藥不僅僅可以激發人體能的極限、在一瞬間變得戰鬥力爆棚。它還可以改變人的身體結構。” 可三長老只是一個研究狂魔,卻不是一個殺人狂魔。 他研究這個藥的目的不是想控制別人,傷害別人。 所以當他的研究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馳,出現了他控制不住的局面的時候,他崩潰了。 他看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