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墨,你放開我……” 白音剛把頭歪向一邊,在再次被宗政墨捏住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或者說撕咬更合適,白音從未見過這樣的宗政墨。 宗政墨從小到大都是高貴的,更是有紳士風度的。 他雖然嘴欠了點,可做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可此時此刻的宗政墨,讓白音覺得陌生,更覺得可怕。 男人的吻強勢的奪去了她的呼吸,靈活的舌蠻狠的在她口腔裡肆無忌憚的亂竄。 白音找準時機,直到濃烈的血腥味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宗政墨才稍稍鬆開了白音。 緊接而來的就是“啪”的巴掌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宗政墨定定的看著身下的人兒,白音原本以為這巴掌可以讓他清醒了。 卻沒有想到,下一秒,宗政墨又吻了下去。 這次,他甚至吻的比剛才還要急切,大手更是沿著白音的腰線不斷往下,然後開始撕扯白音的衣物。 “音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宗政墨溫熱的唇不停的落在白音的身體上。 “我不許你愛上別人。” “不許……” 身體有些微微的顫立,白音握緊的拳頭卻鬆了鬆,她一動沒動,別說反抗,連掙扎都沒有了。 只是,當宗政墨的唇再次落在她被吻的紅豔豔的唇瓣上的時候。 “你當初對那個女人也是這樣的,是嗎?” 白音的眸底,眼角,並沒有眼淚,反而異常的清醒。 她就那麼看著宗政墨。 卻讓宗政墨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攏了攏女人剛被他撕開的衣服,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幾次想要開口,卻連句對不起都說不出來。 白音卻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近的彷彿往前一下就可以肌膚相親,唇齒相依。 白音甚至主動湊近宗政墨,她說話的熱氣哈近他的耳畔,“是不是得到我了,你就可以放過我了?” 說話的同時,白音開始主動寬衣解帶。 “也是,我們的宗政少主從小到大就是天之驕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甚至不用開口就有人主動送上。” “算起來,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吧?” 白音纖細的手掌輕輕撫上宗政墨的俊臉,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沒有了平常的清冷不屑,反而嫵媚纏綿起來。 “其實我沒拒絕你啊,你大可不必覺得丟了自尊心,發瘋成這樣?” “喜歡,也是我先喜歡你的。” “我們少主大人魅力無窮,哪有女人會拒絕呢?” 伸手圈住宗政墨的脖子,白音主動吻上宗政墨的唇,見宗政墨不為所動,她甚至主動撬開了他的貝齒。 似乎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白音的動作笨拙又青澀,根本不得章法,但卻還是把宗政墨撩撥的呼吸再次熱了起來。 他似不受控制一般,主動纏住了她的舌,並且引導著她如何挑逗他。 兩人雙雙倒入柔軟的棉被之中,身上的衣物也在慢慢減少,動作更是一個比一個急切和熱烈,似乎恨不得把對方揉碎了一般。 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當宗政墨看到白音毫無情慾的眸子的時候,他有些挫敗的咬住白音好看迷人的鎖骨,隨即把頭埋在她頸窩裡。 “音兒,原來你真的不愛我了……” …… 厲少天偷摸著出來喝酒,大老遠的就看到宗政墨在猛灌自己。 “嘖嘖嘖,兄弟,就算是失戀了也不至於把自己往死裡喝吧?” 厲少天絲毫不客氣的從宗政墨旁邊薅了一瓶酒過來。 見宗政墨不搭理自己,厲少天卻來勁兒了,“不就是失戀嗎?三天過後又是一條好漢。” “來,我陪你喝。”厲少天開啟酒瓶就要對瓶吹了,卻在要靠近嘴裡的那一瞬間偷偷摸摸的往旁邊四處看了看。 宗政墨涼他一眼,“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我的酒可不是偷的。” “說的像我的是偷的一樣。”厲少天依舊很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我是怕葉藍兒那個死丫頭突然跳出來罵我,她不准我喝酒。” “……”宗政墨這下看向厲少天的眼神不僅僅是涼了,而是想揍人了,“你他媽的這種時候跑我面前來秀恩愛?你欠打了是不是?” “誰他媽秀恩愛了啊?”厲少天是一肚子的氣敢怒不敢言,“老子不抽菸,不打牌,就是愛喝幾口酒。” “結果葉藍兒那死丫頭連酒也不讓我喝。” “我現在每次一喝酒,她就對我又打又罵的,簡直就是母老虎一個。” “我是惹不起,所以偷偷躲出來的。” “不過呢,也不能完全怪她,她也是為了我好。” “媽的,這事兒說起來還要怪你。就是你當初把老子抓起來,對老子用刑。然後蕭爵說讓我戒酒有利於身體恢復。” “結果葉藍兒就把蕭爵那狗東西的話奉若聖旨了。現在連紅酒都不讓我喝了,我容易嗎?” 宗政墨悠悠的看著厲少天,聽著他的抱怨,恨不得一酒瓶子砸他腦袋上算了。 狗曰的厲少天,句句是抱怨,可他媽字字都是在秀恩愛。 他喝死了白音都不會管他。 他要真喝酒醉死了,她估計能開心的多釀幾壇酒出來慶祝。 思及此,宗政墨仰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