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們……”白曦背過身去,“二十多年前就結束了……”
“曦兒……”
宗政鷹痛苦的氣息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他抓住白曦的手指,“曦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你能不能,別不要我?”
“我求你,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
白曦穆然轉身,很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她避開宗政鷹哀求的眼神,把頭抬的高高的。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曦兒……”
“宗政鷹,我說過,我們二十多年前就結束了。”不知道在掩飾什麼,白曦連語調都拔高了,“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你滾啊!”
見宗政鷹不走,白曦拿過旁邊的花瓶就朝著他砸了過去。
花瓶的碎片濺落的到處都是,宗政鷹的臉頰被劃傷了一處,可讓他真正離開的原因是白曦的手背處也被劃傷了一道小口子。
他很想幫她處理傷口,但更明白,他現在沒這個資格,白曦也不會允許。
“好……我走……”
只求你別再傷害自己了。
宗政鷹剛出去不久,白曦就噴出一大口鮮血,她無力的跌倒在地上。
“我最美麗的媽媽,我和音兒還有妹妹給你摘了一束花兒……”
“滾出去!”
宗政墨抱著一束花興沖沖的進來就被白曦抓起一塊地上破碎的花瓶碎片砸了過去。
“媽,你怎麼了?”
鮮花散落在地,宗政墨趕緊把白曦扶了起來。可他剛碰到白曦就嚇了一大跳,白曦的身體太冰太冰了。
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音兒……音兒……”宗政墨第一時間向白音求救,卻才想起,此刻的白音和席唯一,葉藍兒還在山間摘花。
他剛抱來的花,有一部分就是白音和席唯一摘的。
“三長老……三長老……”
宗政墨抱起白曦就朝著三長老的房間跑去。
房間裡,三長老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正打算溜之大吉了。
席唯一他是救了,那是因為那個藥他再熟悉不過了。
可御梟寒和白曦,他可救不了。
然而,三長老還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以為他提前一天走會沒人發現的。
可房門卻突然從外面被踹開了。
“三長老……三長老,快看看我媽媽怎麼了?”
宗政墨急的快哭了,他把白曦放在床上,轉身才發現三長老正小心翼翼的踮著腳要偷偷跑掉。
“三長老……”
宗政墨趕緊攔住三長老,“你這是做什麼?你要走?你為什麼要走?你快救救我媽媽呀!”
“我要是能救,我還走幹嘛?”三長老撓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煩心的很。
“你什麼意思?”宗政墨心裡咯噔一下,“我媽媽不是已經醒了嗎?”
“哎……”三長老把門關上,煩躁的跺了一下腳,“你真以為我華佗在世嗎?”
“你真以為宗政風努力那麼多年,還抵不過我的一瞬間嗎?”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媽媽之所以能醒過來,是因為我強制給她用了藥。”
“她殺死宗政風的那根針,是當時我特地讓御梟寒悄悄扎進她身體裡的,那針裡有我特別研製的藥。”
“那藥珍貴異常,可以說是我的傳家寶了。如果不是白曦,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只是那藥,最多也只能讓你媽媽甦醒三天,當三天的正常人。可是她身體裡的毒,卻依舊存在。”
“所以,依舊需要換血是嗎?”宗政墨失控的往後退了幾步。
三長老點頭。
“真的只有我妹妹可以嗎?” 別說現在一一還懷孕了,就算她沒有懷孕,他也不能讓妹妹給媽媽以命換命啊!
“我真的不可以嗎?”宗政墨說,“我也吃那種能改變身體結構的藥,你把我養成我媽媽的血牛,我給我媽媽換。”
“你說的容易……”三長老說,“宗政風瘋,你也開始瘋了是不是?我可做不出來這種以命換命的事情。”
“我是自願的……”宗政墨情緒激動的吼道,“你不需要揹負道德的譴責。”
“你以為你自願就行嗎?”
三長老拿出一顆藥遞給白曦,然後又在她脖子上給她紮了幾針,白曦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