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音困惑的樣子,白曦心疼的撫上她的臉頰,“音兒,不要難過……”
“沒有想過,也沒有關係。”
“那就以後想,慢慢想。”
“音兒,師父現在很好很好了,所以不要再為師父活著了。”
“多出去看看,走走,試試……找一找,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
“是你發自內心喜歡的。”
“發自內心喜歡的?”
白音呢喃著這話,陷入了沉思……
“你休息吧,師父先回去了。”
白音送白曦到門口,“謝謝師父。”
白曦走後,白音並沒有立刻入睡,她走到茶几面前,看著白曦為她泡的苦茶還冒著熱氣。
她又倒出來喝了一杯。
為自己而活?
她喜歡什麼?
……
御梟寒帶著宗政墨回來的時候,宗政墨一身都溼透了,席唯一剛要詢問怎麼回事?宗政墨也作勢立刻要告狀。
御梟寒直接了當的一句話說完所有恩恩怨怨,“發酒瘋,太煩了,踹他進游泳池醒了醒酒。”
宗政墨:“……”
席唯一:“……”
好彪悍的理由!
乾的漂亮!
席唯一對著御梟寒豎起大拇指,宗政墨氣的輕輕敲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你是誰妹妹啊?”
“誰讓你欺負音姐姐的?”席唯一用力的在宗政墨腰間擰了一把,“居然還好意思跑去買醉?現在酒醒了嗎?”
“能不醒嗎?”宗政墨瞪向御梟寒,“不醒,你就要去游泳池裡替我收屍了。”
“你到底做什麼了?”席唯一又捶了宗政墨幾下,“你怎麼把音姐姐惹生氣了?”
“她生氣?”
宗政墨挫敗的坐在沙發上。
以前,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那個晚上的女人……結果,那個女人就在他身邊。
後來,他最大的心願,就是白音願意嫁給他……結果,白音就是那個女人。
這對宗政墨來說,沒有比這更震撼,更震驚,同時也是最開心和最欣喜若狂的事情了。
好像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他並不是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從始至終,他愛的都是同一個女人。
可是為什麼?
宗政墨煩躁又痛苦的抓了一把頭髮,“為什麼她卻更討厭我了?”
“她不是嫌棄我不乾淨嗎?可她就是那個女人,我只睡過那個女人……”
宗政墨舉手發誓道,非常真誠,“真的,我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了,手都沒有牽過。”
“可是,為什麼……”
“你說什麼?”
這下,不僅僅是席唯一震驚的不知道如何作表情了,連御梟寒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宗政墨。
“妹妹,別用一副我在說瘋話的表情看著我好嗎?”宗政墨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現在很清醒……比什麼時候都清醒。”
就是因為太清醒了,所以才會那麼傷心……因為他很清楚,白音是真的不願意接受他了。
席唯一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困了,我要去睡覺了。”
“哎……”宗政墨對著席唯一伸出爾康手,可席唯一頭也不回的走的越發匆忙了。
這事太棘手了,她處理不了……好像誰都沒有錯,可又好像誰都有問題。
“妹夫……幫幫我唄……”宗政墨求救的看向御梟寒。
御梟寒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其實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第一想法和宗政墨是一樣的……苦苦尋找多年的女人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確實是值得開心的事情,不是嗎?
突然,御梟寒問道,“白音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個女人是她?還是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是她的?”
“有什麼區別嗎?”宗政墨不解,可更多的是無力,“反正她都比我先知道,反正如果不是我發現,她是永遠也不會告訴我的。”
這一點,宗政墨是很生氣的。
只是,現在輪不到他生氣……他生氣也不重要。
因為現在白音就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兒。
只有在,在乎自己的人面前,才有資格生氣。
也只有在,在乎自己的人面前,生氣才是有用的。
“當然有區別……”御梟寒一巴掌拍在宗政墨的腦袋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