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同時開口阻止,蕭爵停止了動作。
“有多少把握?”席唯一看向蕭爵,“風險有多大?”
蕭爵,“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席唯一皺起眉頭,心裡滿是擔憂,“如果失敗,後果是什麼?”
蕭爵,“沉睡。”
“沉睡是什麼意思?”厲少天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就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嗎?那還不如不注射呢。”
病發痛苦兩三天,可是人會醒過來。
蕭爵,“他的病發會一次比一次嚴重,一次比一次失控……他能熬過一年,兩年,卻熬不過十年,二十年。”
席唯一緊緊拉著御梟寒的手,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抖。
御梟寒回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老婆,別怕,我會醒過來的。蕭爵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和百分百沒差的。”
“呸。”蕭爵立刻反駁,“我可沒有這麼說。沒有任何醫生可以有百分百的把握的。”
“而且這病毒奇妙又複雜,我剛剛那麼興奮也是因為我實在是在它身上花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和心血了……所以一研究出來,我就特別激動的拿過來了。
可剛剛你們打鬧之間,我就冷靜下來了。這是有風險的……難怪你們那個三長老要跑路。
他不是配不出來,他是怕麻煩,畢竟上千種成分的比對和配置是多大的工程啊?我也是有白姑娘和你丈母孃的幫助,才稍微有效率一些。”
蕭爵看著手裡的藍色藥劑,“我只能說,我竭盡全力了。”
“至於注射後你的身體有什麼狀況……”蕭爵看向御梟寒,“現在還是未知數。”
“我相信你的專業。”
御梟寒再次伸出手腕,卻被席唯一緊緊拽住,“不要……”
厲少天,“我也覺得不保險還是不要冒險了……”
御梟寒捏了捏席唯一的臉,“老婆,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已經很大了。算算時間,我本來在北境的時候就該發作了……”
回來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卻還沒有發作。
沒發作並不是好事,因為以前也有延遲發作的時候,那隻會更瘋狂,更痛苦。
“我不想再讓你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六親不認的模樣。更不想你在地下室外面心如交割的偷偷陪著我,連哭都要忍著不讓我聽見。”
“還有……”御梟寒溫柔的撫上席唯一的肚子,“我不能嚇著我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