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慎之這一次醒來,在斂鋒劍宗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若不是他自己強烈反對,宗主都想要給他辦個隆重的接風儀式了。 儀式沒辦成,但幾乎所有斂鋒劍宗的弟子都聽說了,賦鬱峰傳說中的大弟子回來了! 從前很多人都十分好奇,為何賦鬱峰的排名是從老二開始排,不知老大在哪裡,這麼多年過去,今天才可算是知道了。 他們賦鬱峰自從收了時宣入門,風頭直接蓋過了其他峰,出了那樣厲害的弟子不說,還帶著百草峰也跟著崛起了。現在更是帶著同門一起卷,就連一向不務正業的盧文星都去外域競技場了,何唯清也從連御劍都學不會的膽小鬼變厲害了,如今也到了外域競技場。 這回再來個一出場就結嬰的大師兄,還有誰能擋住賦鬱峰的勢頭。 到了此時,路慎之以往的事蹟才被翻出來在宗門裡廣為流傳。 受了最大刺激的就是唐濃了。 “你們兩個都要去外域競技場?”唐濃如今有些孤單,在這賦鬱峰上,如今只剩下她孤單一個人還在金丹初期苦苦掙扎。 時宣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三師姐,你覺不覺得,若是修為更高的時候研究靈食會事半功倍?” 唐濃麻木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可是我可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師兄,你們就不能多留兩天讓我同大師兄也熟悉熟悉。” “你是想做靈食給他吃吧?”時宣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唐濃瞪著眼睛狠狠點了幾下頭,她可真有此意。 大師兄還沒有嘗過她的手藝呢,這可太遺憾了。 “那可更要立即動身了。”說話的是路慎之。 唐濃不認識路慎之,但路慎之對她可熟悉的不得了。他一直跟著小師妹,對於這位三師妹的手藝那可是如雷貫耳。 那是宗門弟子們打賭都會帶上她的存在,誰輸了就去吃唐濃師姐做的靈食! “太無情了!”唐濃哀嘆一聲,但很快就振作起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才不要做賦鬱峰拖後腿的!如今我們師兄妹五個,四個去了外域競技場,只剩下我自己了。我也要努力修煉,爭取早日去外域競技場同你們匯合!” 唐濃的資質也是屬一屬二的,就像林道子所想的那樣,他是個十分有徒弟緣的師尊,收的五個弟子都是難得一見的上上等天賦,根骨俱佳。只是以往大家都散漫慣了,根本就沒有努力修煉的概念。 但自從小師妹來了之後,情況有就有所變化了,先是膽小學不會御劍的四師弟一下子開了竅,不但學會了御劍,還順帶著結了丹。然後小師妹就好像是踩著飛劍修煉的,明明來的時候才煉氣一層,不到兩年時間,已經金丹九層了! 現在連最不著調的二師兄都開始奮鬥了,這個時候突然就顯出唐濃來了。 從前大家都是鹹魚,擺在一起都一個樣,誰也別笑誰。 但現在只剩她一條鹹魚了,一眼望過去便格外顯眼。 唐濃真的不想當這個顯眼包! 時宣笑道:“那我可在外域等著三師姐咯!”說完還給她留了幾瓶修煉用的丹藥,用意不言而喻。 時宣同路慎之還是走了,唐濃眼睜睜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再看看手裡的丹藥,終於下定決心,先把心愛的靈食放一放,修為提上來同大家在外域競技場匯合了再說。 由於兩個人的昏迷,在林道子的要求下又休息了三天,離開時距離時宣離開外域已經過去五天了。 時宣特地選了個清晨過去,御劍到駐地中途遙遠,越早越好。 到了駐地,已經是半下午了。但此時的駐地一片寂靜,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時宣皺了皺眉,這很不正常。 平時就算弟子們出去做任務,長老們還是要守在駐地的。 時宣放開神識搜尋,在議事大殿看到了一位長老。她連忙過去問了一下大家都去了哪裡。 那長老道:“人都去中央浮空島了,我們有一位弟子挑戰了冠軍小隊的陣法師。” 這位長老的話一出口,時宣第一反應便是盧文星。 她才走五天,這樣衝動去挑戰別人的,這個隊伍當中,只有盧文星和陳啟。而陳啟,在她這段時間不間斷的教育下,衝動的毛病已經改了許多。 想到這裡,她急忙轉身向外走。 “大師兄,我們走,去中央浮空島!” 路慎之對這裡是完全不陌生的,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他在這裡的時間其實是同最好小隊的人一樣長的。 二人急急趕到中央浮空島,此時,這裡所有有空的人都集中在了演武場。 就如同時宣所想的那樣,在場上同人對戰的不是盧文星是誰! 時宣帶上路慎之,找了個空位站好。此時場上已經開戰,想要阻止是阻止不了的。 同盧文星對戰的正是鴻蒙隊的錢徵。 盧文星自前幾天血脈之力覺醒,剛升到金丹大圓滿,而錢徵已經是元嬰一層了,並且在元嬰一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對上的原因,不用人說,時宣已經在腦內猜了個七七八八。 無非是與鴻蒙隊的人語言上有衝撞,被人激了兩句,便衝鋒陷陣了。 場上不知打了多久,此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