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劍!”
李劍難得耍無賴。
但面對這個女人,他著實無奈得很。
不能打,不能罵,便只能氣了。
“你是不是男人?”
李劍反譏道:“你試不試?”
“不是!”
李劍笑著走開了。
好一會兒,李玉兒終於反應過來,臉色鐵青,拔劍又要刺。
見他果真不還手,一拳力氣,全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氣惱。
“你真把慕容明月的婚事退了?”
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關你屁事!”
對付這種刁蠻女人,就要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果然,李玉兒拳頭緊握。
忽然,似想到了什麼,臉上轉怒為壞笑。
上前兩步,抱住他的手臂。
李劍頓時僵住,一動不動。
“劍人,走啊,你怎麼站著不動了?
要不,姐抱你走?”
“玉兒姐,你回來了!”
關鍵時刻,李媚娘出現。
奈何,遊歷兩年歸來,這位刁蠻大小姐的脾氣未減分毫,臉皮倒是變厚了不少。
對李媚娘那異樣的眼神,視而不見,只是不冷不冷嗯了一聲。
拽著李劍便朝茅屋方向走去。
“玉兒姐,可不可以……”
“不可以!除非你告訴我,你的丹田現在怎麼樣了。”
李劍無語至極。
這個口是心非的傲嬌女人。
分明關心自己,卻每次都要作出一副態勢,自己求著他關心的,她才勉強,勉為其難做個好人。
自古,唯小人難防,唯女人難養。
“玉兒姐,你要再不放開,我即便丹田痊癒,也非被你撞成腦震盪不可。”
何為腦震盪,刁蠻大小姐自然不知道,但撞這個詞,她卻極為清楚。
如此露骨,她臉不紅心不跳。
女人不要臉,也是很難對付的。
“我的丹田已無礙,基本痊癒,而且比從前更為凝練。”
“也不知道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小時候哄騙香雪的那股子勁兒,到哪兒去了?”
提起這樁陳年舊事,李劍終於黑了臉。
年少不懂事。
對異性身體好奇。
犯下的錯誤……
再說了,小孩子的事兒,怎麼了算數呢。
不過,也是因為小時候的荒唐糊塗事兒,前世的自己,才會愛上李香雪。
只是不曾想,她竟包藏禍心,算計自己。
想想也真是心寒。
這一世,當遠離之。
至於那些年的糊塗事兒,找機會補償她便是。
“賤人,你居然還會臉紅?
看來,你就喜歡那種香香的,對不?
不過,我也很香的,不信你聞聞!”
“嗚……嗚……嗚……”
差點斷氣。
“香不香?說!”
李劍嚥下雄心豹子膽,低聲道:
“香,奶香奶香的!”
見此在世人看來大逆不道之舉,跟在二人身後的李媚娘卻並無異樣。
李劍並非李家血脈。
李玉兒也不是。
當然,李香雪同樣不是。
只有她,才是地地道道的李氏族人。
“兩年不見,你身上這賤樣兒,倒是沒變。
沒之前那麼頹廢了。
好樣兒的,這才是值得我喜……洗白劍鋒,追殺一輩子的小混蛋。”
見她心情不錯,李劍小心翼翼,低聲試探說道:
“玉兒姐,你的那個什麼東東,真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是誰陷害我。”
什麼東東?
李玉兒篤定笑道:“我知道不是你偷的。”
李劍愕然,咔嚓一腳踩斷地上的枯枝,問道:
“你為何語氣如此確定?既然知道不是我,又為何追殺我一年之久?”
李玉兒回頭瞥了眼李媚娘,臉貼近他的臉。
火辣辣的溫度。
還有點奶香。
有點滑。
軟軟的。
用僅兩人才能聽清楚的聲音,低聲說道:
“因為,那是我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