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的男人!
就好像當了太監一個樣。
看著楚奕那種絕色卻有心無力!
不行,得趕緊將楚奕殺了,拿去換解藥。
大半夜,她氣勢洶洶的提著劍來到楚奕的床前。
小木屋房間不多,床也不多,楚奕睡的是周神醫新搭的床板,蓋的被子是他自己烘乾的衣服。
周神醫其實提過要把他的被子給他,楚奕瞧著那被他蓋得都要褪色的被子,選擇了沒要。
南枝有內功傍身,根本不需要被子。
而楚奕本就病弱,今晚又去河裡九死一生一趟,雖然南枝給他吃了一顆雪蓮丸提了提氣,但也壓不住病氣上來。
南枝看著他凍得直打哆嗦,就連眼睫都結了一層冰霜,原本還紅腫的唇開始發紫。
她戳了戳他,人已經冷得沒意識了。
明明她就是來殺他的,看見這一幕,腦子又抽了,下意識就握住他的手,開始渡真氣。
上一次其實根本沒渡掉她多少真氣,這一次,才是真的渡了一半。
她看著他終於暖和起來的體溫,疲憊的坐在一邊,不知道是怕他半夜死了,還是什麼,就這麼坐著坐著,不知何時靠在了他的身上睡了過去。
她全然不知,她睡著後,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背,緩緩抱住了她的肩膀,慢慢收緊。
這麼多年來,南枝一直都是處於訓練和待命的狀態。
南枝很少鬆懈過,她也很少有深睡眠狀態的入睡過。
這是第一次,她睡得沒有一點戒備心,只覺得夢裡像是抱住了什麼東西,很有安全感,讓她不用再擔驚受怕。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慢慢清醒。
感覺到什麼,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竟然躺在楚奕的懷裡,腿壓在他的腿上就算了,手竟然還伸進了他的衣服裡……
楚奕闔著眼皮,瞧著好像還沒醒。
她看著他凌亂的衣領,和那大片白皙的肌膚,以及被自己壓出印記的胸膛,只覺得要命。
這人怎麼跟個女人一樣,面板比女人還白就算了,還一碰一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