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新鮮的,保準日後嘴再硬的犯人都能鬆口。] 說到這,孟檀臉上的笑容怪異起來,手上也拿到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崔評後背莫名泛涼,他不適的抻了抻背,“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嗎?” [還真有,來,你跟我學啊。] 孟檀說著,站到了人犯腿的位置,這個位置,人犯看不見她。 崔評也被孟檀拉到另一邊小腿的位置。 接下來,崔評渡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光。 一開始,是正常的。 崔評:“你所犯此案是否與張盧其中一家有關係?” 犯人啐了一口血水,特別剛硬:“呸!狗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胡亂攀扯別人作何,都說了是此案是我一人主謀,並無他人。” 崔評看向孟檀,就瞧見,孟檀掀開了人犯的長衫,一巴掌拍在了人犯的屁股上。 崔評瞪大了眼睛,驚地張大了嘴。 人犯凝固片刻,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立時叫了起來,“你想幹什麼!”喜歡玄門婆婆被讀心,全家吃瓜發財忙()玄門婆婆被讀心,全家吃瓜發財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