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槍呢?”陳陽無語道。
伸手抓握住隨時有可能脫落的駕駛座車門,五指輕輕鬆鬆就將鐵皮車門掐變形,稍微一拽,整塊脫落。
隨即,在所有人將槍口抬起,扣動扳機之前,手臂全力一揮,將車門當作暗器,旋轉,甩飛出去。
只是這暗器,體積稍微有點大。
不過得益於此,攻擊範圍也得到顯著提升。
飛行過程中,沿途所有的守衛,皆被攔腰斬斷,倒在地上,哀嚎不斷,生不如死。
目睹這一幕的其餘守衛,只覺得頭皮發麻,第一次見到用車門殺人的。
又聽砰的一聲,當看到陳陽手上抓住的,剛剛才從後車座上拆下來的車門後。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接著,不約而同地將手中的武器彎腰放下,跪在地上,舉起雙手。
意思很明確,自己投降,放棄抵抗,不會再與他為敵。
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眼前的敵人,絕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夠抗衡的。
強行為敵,只有一個下場,死,死無葬身之地。
和身旁那些被攔腰斬斷,已然氣絕身亡的人一樣!
對此,陳陽的處理方法則盡顯冷漠。
沒有因為他們放下武器,或是跪地臣服,就選擇網開一面。
畢竟,他們先前用槍口對準,掃射,想要殺死自己的行為,屬於不爭的事實。
轟!
甩出車門,將那些人全部完成斬殺。
這一次,因為他們全跪著,角度剛剛好,盡數爆頭。
車門邊緣比較厚,硬碰硬之下,頭骨碎裂,血肉與腦髓胡亂飛濺,到處都是。
看著眼前一地屍體,以及血流成河的場面,陳陽臉上毫無波動。
既為敵人,不斬草除根,留著過年嗎?
確定無人生還後,陳陽收起心神,大步朝向別墅走去。
能夠清晰感受到,二樓一直有人透過窗簾縫隙,偷偷觀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