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主意。
以為自己會死,所以先鋪墊,好待會兒搶先所有人,與熱娜拉近距離。
“這是我的名……啊!你,你幹什麼!鬆手!”調酒師掏出一張名片,想遞給熱娜。
陳陽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猛地一旋,只聽咔嚓一聲。
“啊!”調酒師叫得更慘了。
不等他抱怨,陳陽搶先一步,截斷他的話,眼神透露出幾分殺意,“再敢廢話,擰斷的就不是手了。”
“……”聞言,調酒師到嘴邊的話,咕嘟一聲嚥了下去。
看出來陳陽是認真的,沒在跟自己開玩笑。
他真敢動手殺自己!
調酒師嘴上什麼也沒說,心中認定,陳陽這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頭,垂死掙扎。
將死之人,囂張不了幾時,到時候,調酒師有的是時間追求熱娜,沒必要急於一時。
畢竟,調酒師想要的是熱娜這個人,不想和陳陽一起陪葬,下地獄。
默默走到一邊。
先前被他趕走的那名女調酒師,走了回來,先道歉,然後作為補償,送了陳陽,熱娜一人一杯酒。
同為調酒師,態度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收下對方的好意,陳陽與熱娜繼續喝酒閒聊,也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
只是這一次,酒才喝到一半,就被身後傳來,罵罵咧咧地打砸聲音破壞氣氛。
不需要扭頭去看,陳陽照樣不難猜到,是誰來了。
“喂喂喂!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手打傷我們飛鷹幫的兄弟?”
聲音越來越近。
陳陽放下手中的水晶杯,看向熱娜,開口說,“熱娜,你先站遠一點,免得誤傷。”
“嗯,你自己小心。”熱娜非常懂事地點頭答應。
擔心?
一點不擔心,自家男人是個什麼實力,別人不清楚,她難道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