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師尊去閉關之後，一直都是素問師兄給他烤魚吃。
雖然師兄和師尊烤的魚味道略有不同，但牧言都非常喜歡。
“師兄，我先回去了。”
牧言說完，轉身直接走了出去。
就在他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所有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對此，牧言早已習以為常。
然而，他卻敏銳地察覺到了慕容安安充滿嫉妒的視線。
他轉頭看向她，慕容安安立刻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身後的素問看見牧言站在門口，不禁感到疑惑，問道：“怎麼了？”
牧言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便直接坐上仙鶴飛走了。
素問的眼神掃視過一眾弟子，臉上的神情變得清冷，完全失去了剛才與牧言相處時的那份溫柔。
眾弟子完全不敢抬頭。
素問面無表情地走到慕容安安面前，冷聲道：“領好弟子服就自己回去。”
素問心中著實有些不耐煩，他實在沒想到師尊這次收的弟子竟如此麻煩。
其他弟子都能自行前往執事堂領取弟子服，唯獨此人不行。
素問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慕容安安身上，原本還有些欣喜的他瞬間臉色慘白。
他急忙拉住素問的衣袖，眼中滿是驚慌和無助，可憐兮兮地道：
“師兄，是不是安安哪裡做的不對，惹惱了師兄？安安這就給師兄道歉。”
素問毫不留情地甩開慕容安安的手，眼神冷冷地注視著他，不帶一絲感情地道：
“師弟，你應該清楚，你來此是拜師學藝的，自立自強乃是所有修士的根本。若連這點小事都無法獨立完成，日後又如何在修仙路上有所成就？”
慕容安安被素問的一番話說得低下了頭，完全不敢直視素問的目光。
他在人界時一直備受寵愛，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冷遇和斥責，一時間心中充滿了委屈和失落。
素問可不管慕容安安怎麼想，他轉身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