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和無視,最後終究是在你最難受最失落落魄的一刻,全部引爆。
這樣的壓力只會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是把人弄得崩潰。
這樣的做法還不如長痛不如短痛!
真正做法就是接受了已經發生的過去,繼續往前走,不要再過度沉浸困住自己。
道理很簡單,也很常見,但人類有時候是一個短視生物,只顧得及當下,或者說也只能顧及當下,無法替未來考慮。
“哈哈哈!……染上金色吧!”
這種事情發生全場最高興的人依然是格里昂,雖然過程出了一點意外,但是結果卻是好的,癲狂大笑的他迫不及待地拿著金色的魔方,召喚出一張鍊金卡牌,投入到黑鋼完全轉化成紫黑色的火焰軀體之中。
“車輪!車輪!車輪!”
這張卡牌正是被米那託從黑鋼手上收回的瘋狂車輪等級6騎士鍊金卡牌。
它正在圍繞著黑鋼的身體,一聲聲如同喊口號似的呼叫自己的名字。
黑鋼渾身上下都是被紫黑色火焰包裹,難以忍耐的灼燒感讓他榨乾身體最後一絲力氣,起身跪地,仰天大叫。
隨著最後一聲最為拉長最為吃力聲嘶力竭的哀叫,火焰在其身體轟然爆發,膨脹一圈最後再次縮小,露出他金屬的裝甲,陣陣悲鳴之中,一隻金屬的手直接將其金屬斑駁的面具掰開,讓痛苦的哀嚎到達了巔峰。
火焰緩緩脫去,露出凱米煉惡體的醜陋樣子,對著格里昂大吼一句:“就是你十年前殺害掉我的父母,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只不過黑鋼斯潘納全身充滿了他變身瓦爾巴拉多鍊金武裝風格的煉惡體,煉惡體獨有的假臂,拿著剛才揭下來的面具。
頭顱更像是車輛引擎動力爐,上面幾盞指示燈,像是賽博劍聖一般。
腰肢則是銀色密密麻麻的電線導管,一手是帶尖刺的巨大車輪手臂,一手則是金屬鍊金手臂,還是那種縫合怪的視覺味道
“怎麼會!”
見到這樣的黑鋼,九堂驚起了一聲驚叫。
“黑鋼變身煉惡體?”
寶太郎更是不肯相信面前發生的一切。
“原來這就是那個傢伙的計劃嗎?真的是喪心病狂。”門矢士臉色格外凝重,輕聲說道。
不過對付這種人渣來就更加沒有壓力就是了。
“前輩,你明白了什麼嗎?”目睹這一切的慘況,莊吾趕緊問道。
門矢士點了點頭:“嗯,我大概明白了,那對父母本來就已經死亡了,但是這些人驚擾他們的亡魂,透過剛才你擊敗的怪人重新拉了回來現世,再次在他兒子面前將其殺害,目的就是為了激發面前的少年的體內那一股奇妙不詳的力量,讓其變成剛才你擊敗的存在。”
見識廣的門矢士一下就推斷出他們原本的計劃。
“這真的是不可原諒啊!”莊吾咬牙切齒道。
善良如莊吾都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他無法想象這種感受到底是一種多麼難以體會的痛苦,最愛的親人居然在直接面前再次上演悲劇,怎麼會有這樣殘忍的事情發生。
不過莊吾比之前要成熟不少,想起了格里昂的話語,心有愧疚地說:“那我們不就算是從犯嗎?”
門矢士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樣子,那個年輕人應該是忘記了過往,現在再次解開塵封的記憶,即使不是我們,以後他總會解開這段記憶的。”
“現在最終要的是你待會把那個叫煉惡體怪人打解體,格里昂這傢伙似乎很重視這份力量,你最後賣力一點,讓他們意識到他們現在所追求的東西不值一提,我們可以提供給他們利用的機會,那麼計劃應該就可以成功進入到下一環。
到時候,或許叫森宮然陪我們演上一齣戲,取得足夠的基本信任。”
莊吾點了頭。
不過兩人很注重音量,沒有讓其他人偷聽得到。
最為開心的自然是莫過於心想事成的格里昂,他心心念念地說道:“十年前窺視到的那美麗的黑色火焰,那份強大的力量,終於是為我所有了。”
變身成煉惡體的黑鋼沒有一絲猶豫,直接衝向了格里昂,復仇的怒火強烈地驅使他這樣做。
面前那個笑若癲狂的男人就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只要幹掉他就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短短的幾十米距離,就幾步路一般,很快就到。
透過虛擬螢幕觀看的森宮然更是早就驚訝得站了起來,不禁說道:“父母在黑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