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見到百界幹部變身,這一幕的眾人倒是表情各異起來了。
門矢士見到他當初讓其吃癟地黑暗月騎,搖了搖頭,興趣乏乏地說道:“黑暗月騎呀?我十年前就打過了.....也太過沒有挑戰難度了。
連卡好像都不能集齊幾張。
看來百界這個組織也就那樣吧。”
也不怪得門矢士評頭論足,他可是想看看百界這個組織的成色來著,是否比得上大修卡。
結果依靠假面騎士的力量不說,還是他打敗過的騎士,實在是大失所望。
十年前的東西,這樣還說什麼入侵其他世界呢?
還不如更復古一些,把一號這些昭和流氓也複製出來,這樣也還能站在敵人角度享受和前輩的力量戰鬥。
“我也覺得有點沒有新意的感覺...我在另外一個陰影世界也遇到過黑暗月騎來著,雖然沒正式打過,但作為跨界組織來說,真的差點意思。”森宮然也是嘴癟癟地說道。
雖然黑暗月騎很強,但騎士這種唯心英雄如果不是本尊的話,發揮不出他真正的實力,難以擔當一個壓軸反派。
但紅爹即使沒有因為透支生命使用腰帶而英年早逝,那也跳檔到兔子那邊和老實人湊一桌了.....
更別提現在即使是本尊駕到,也對他來說,毫無吸引力了。
“那個騎士我記得,斯沃魯茨這傢伙好像召喚出來過,是黑暗騎士!”莊吾先是熟悉進入茫然狀態,隨後聽門矢士和森宮然恍然後覺,“沒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嗎?我倒是感覺他們挺強來著,沒有師傅、前輩說得那樣不堪吧。”
森宮然:“是這樣沒錯,但是在見太多之後,那種新奇感消失,戰鬥就沒有什麼意思。
你想一下,什麼招式你都見過了,腦子和身體還會興奮起來嗎?
再說,不是本人,一般不會太強的。這些為非作歹的反派信念感一般沒有原變身者那麼強大。”
莊吾想了想也認同了森宮然的觀點:“森宮然師傅似乎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事實好像也是差不......”,瞬間似乎想到什麼眼睛睜大,音調短促地反駁起來:“不對!為什麼我那裡的異類騎士怎麼難對付,尤其是異類時王。”
他甚至想起一個世界故事線(夏季劇場版故事線),加古川飛流變身異類崇逢魔時王。(日本舞臺劇延續夏季劇場版的故事線。)
從一階到二階,再到異類逢魔時王,除了最後一個形態之外,其他兩個形態都是難以對付的,費了不少心思。
甚至讓他一度懷疑自己到底是否是真正的王者了。
“你不一樣!你是王者,得接受不一樣考驗。”想起莊吾裡的遭遇,森宮然憋笑說著。
如果有偷騎的外號的話,估計古加川飛流第一個繼承,和隔壁窮騎坐一桌(窮騎的皮套看著還不錯,有點帥。)
也不知道編劇腦子是不是喜歡這種奇怪的角色,這待遇比親兒子都要好,無限搞事無限原諒。
換作是森宮然的話,這人敢天天噁心他,反手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哭都沒地方哭去。
沒見到就連慾望錦標賽“脾氣惡霸”無妻道長都給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裝逼。
加古川飛流這種表面服氣,背地裡反水搞事的傢伙遠比道長懦弱和噁心得多,放過他只是縱容他搞事而已。
而且這傢伙搞的事情也不少,回回都是大動作。
主騎之中大概也就是莊吾這麼善良能夠讓他這樣子瘋狂踩頭還能原諒了,換門矢士或者天道來,早在第一回就打得他出恐懼陰影了。
能夠把一個本應該拿來襯托出莊吾王者特質的反派寫得這麼噁心,起到角色塑造反效果,編劇這功力也是絕了。
(感覺騎士主題立意沒有戰隊那樣明確,弄得主線總是亂糟糟一團,至於聽說很好看的加布還沒有看,但在這裡也不會寫了。)
“怎麼森宮然師傅話中,有取笑我的意思?”莊吾忍臉色突然變得不好,忍不住問道。
忽然一陣熟悉的風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莊吾轉頭看去:“假面騎士EtERNAL(永恆)又出現了!但,不是大道克己先生。
這應該算是一個好訊息吧。”
莊吾忍不住想起那個從地獄被拉回來的男子,他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也是安息了吧。
雖然他內心隱隱有著想要再見他一面的衝動,但不還如現在最好,沒人褻瀆到他的靈魂。
於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