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屬實是太掉價了,估計往後再有他參與的主線劇情,創世神的含金量能夠節節下滑。
說實在的,什麼神啊,王啊,不如編劇的一根毛,無論是多麼高大上的概念都能夠在他編排中成為一個個廉價小丑,可有可無。
英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內心腹誹,只是側耳聽到長的猜測,稍稍回憶一下,好像還真的有這回事,最初的言語輕鬆說道:
“是啊.....貌似是有這樣一個人啊!”
“英壽啊,看來你的記憶力還不如一個超古代人好呢!”
打趣英壽一句,看到他渾身發抖,收穫些許趣味,轉頭才看到釘宮低著頭一臉忐忑地用餘光觀測森宮然的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人注目。
“好了,你們的恩怨我大概明白了,比起肥皂劇都要差點意思,好生沒趣,你和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打算插手,畢竟這也是你們的私事。”
再環視看了看周圍邪魔徒朝著自己跪拜下來的,森宮然嘴角抽了抽,自己可不是道長打死的邪魔徒國王,行這麼大禮,他還真的受不了。
這些人不人,妖不妖的,看著就瘮人,他可沒有這種惡趣味,還是趕緊結束為上。
原本以為是有著什麼驚天八卦,沒想到是狗血俗套劇情,甚至再次拉低創世之子的逼格。
“等著,森宮然桑你不打算結束這場誤會嗎?”景和攔住了想要開溜的森宮然,問道。
“在華夏,有著因果說法,既然是英壽搞出來的事情,就要他們之間解決,而他傷害凱米也把寶太郎他們牽扯進入。
如果我貿貿然插手的話,或許有著其他不好事情發生。”森宮然擺了擺手,故作高深地說道。
聽著玄之又玄的東西,景和似懂非懂點了頭,其他人是肅然起敬,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是森宮然想要開溜胡亂編的一套,沒想到還真把他們糊弄住了。
看來自己胡說八道的能力越發嫻熟了,讓人看不出真假。
“而且我相信你們能夠順利解決,把人們安然無恙地救了出來。”
這話一出瞬間安撫眾人不安的心,沒想到森宮然如此篤定他們的能力。
轉過身來,向釘宮囑咐道:“你不用顧忌我,既然你想要戰勝英壽,就使出你全部的力量,看看你不甘心能讓你走到這種地步。”
聽到這番言辭,輝夜重新認識了森宮然一樣,覺得他身上有著和門矢士相似,又迥然不同的華麗閃光,這種氣度不會是藏頭露尾的人能夠做到的。
“看來,是我誤解了他?有著其他隱情,並不是他執意頂著帝騎的名字招搖撞騙?”他心頭也是不禁沉思起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這番表現足以撐得起帝騎這個名頭。
“是!”
釘宮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卑躬屈膝得就像是森宮然一個手下,毫無怨言,這讓其他人看得是十分咂舌,平時吊兒郎當,不正經的一個人居然能夠能夠有著這種強大的壓迫感和氣場。
其實如果以2000年前的釘宮來面對森宮然只不過一死而已,不會這般低聲下氣,但是2000年漫長時間跨度足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而且在這段時間也是對英壽怨恨在支援著他,現在屈服森宮然,尚且還有一絲報復機會,讓英壽對自己正眼相待,明白自己決心一往無前。
對於這番表現,英壽他們自然覺得是理所當然,但蓮華這邊則是目瞪口呆,一言不發。
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釘宮調查官枉顧自己的尊嚴,對顧問示弱,九堂凜音才知道父親所說,森宮然顧問能夠影響這個世界走向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能造成深遠的影響。
忽然想到什麼事情,森宮然提了一嘴:“既然你當了這麼久的鍊金術師,理論知識和心得自然十分豐富了吧?”
提及到自己專業的領域,釘宮才恢復先前的傲然,挺直了腰板,道:“大人,我自稱鍊金術師的百科全書,其他人也不能在我面前反駁,就連九堂風雅也說不出什麼毛病。
如果不是害怕壽命引起關注,不得不一直轉換身份,憑藉資歷成為鍊金聯盟的開創元老也是輕輕鬆鬆地。”
聽到這話,森宮然忽略言語中對自己的吹噓,眼前一亮,就連頭上稜形紫燈一閃一閃的,欣喜道:“那好,我正要把利用鍊金術研究一些有趣的東西,把你上千年的鍊金心得交出來,你就可以找我兒子的麻煩了。”
俗話說,雁過拔......咳咳咳,這個說法不好,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