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道長的心頭就像是被一刀刀捅著,不停在滴血,這可是他為了和工友慶祝工程圓滿成功才花掉一個月的收入而購買的牛肉,為此還特意拜託禰音這個大小姐的關係才獲得購買的量,不然他可沒有渠道買到這麼高階的牛肉。
但是這些牛肉就在自己眼前浪費了,瞬間心中的情緒如同岩漿翻滾,高漲,怒意的溫度霎時升高到爆發的地步
“唯有浪費糧食一點絕對不可原諒,尤其是肉類!”吾妻道長咬牙切齒,怒視著森宮然。
白光劍氣揮出,他對著那柄劍刃從劍脊開頭一抹而盡,彷彿就是不經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空氣中那些烤肉的油脂似乎玷汙上他那寶貴的劍鋒似的,就像是在鄙視他們在場的每一個工友。
這更加刺痛著他的心靈,這個富家子弟懂不懂別人的一個月收入是綁架多少鋼筋,打過多少次灰才能夠得到的。
現在最能形容他的神情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破壞了他道謝工友的心意。
他們為了自己承諾這一頓烤牛肉可是花費比以往更大心血和自己一併努力保質保量完成這一次工程,成功交出他們施工隊最為完美的答案。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道長,沒想到你居然如此關懷手下員工,這真的是我們未曾見過的陌生一面呢?這一面就應該好好表現出來才是。
為了懲罰你的不誠懇,這個世界我義不容辭地毀滅掉了。”
看到他發出“冷嘲熱諷”的笑聲,憤怒衝上頭腦,直接認定森宮然特意糟蹋他們的心血,憤怒的程度甚至足以讓他忘記往昔森宮然帶給他的恐懼,他二話不說,憤憤地拿出被一雙紫色野獸利爪包裹的爆裂狂怒升級帶扣,單手在胸前虛握,擲地有聲道:“hENShIN!”
“道長先生,難道說...你也是...”
看到吾妻道長的動作,經常看特攝劇的山崎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預感,道長先生很有可能就是那些隱藏在市民身邊的英雄。
其他人也被道長所感染,一臉激動看著他大發神威,然而幾秒鐘過去,他居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氣氛也變得死寂起來,就像是雕塑一樣僵在原地。
他那悲憤欲絕的臉上也是僵硬起來,開始染上一層奇怪的顏色,餘光打量身體居然沒有任何一絲變化,身體也是越發僵硬,心中驚亂地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沒有反應了?只能使用一段時間嗎?”
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心中的慌亂,而是擺出一鎮定自若的表情,再次掩蓋道:“hENShIN!”
口號再次喊出卻是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聽到森宮然那把極其惹人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別浪費力氣變身了,這個夢境並不是你能夠控制的,該醒了!”
“什麼?!你說清楚一點!別在這裡當謎語人。”
然而森宮然這時沒有回答,而是再次揮砍手上的劍刃,快速地揮出道道白光劍氣,肆意切割四周的大地,樹木,視野之中所能看到一切事物,乾脆而利落,簡潔而迷人,就像是一道劍舞風暴。
就連他的工友不能倖免,直接被切斷,這一幕震撼衝擊著吾妻道長,森宮然這個傢伙真的能夠如此殘忍嗎?
“你瘋了嗎!!你在做什麼!”
發出悲憤的怒吼,他眼睛通紅,喪失理智立馬衝了上去,想要肉身阻止森宮然發下惡行,即使被劍鋒撕破碎片也是在所不惜,這是他在慾望錦標賽那段時間不能做到的。
森宮然一見到道長衝上前來,收起劍刃,輕鬆抓住他的雙手,將其反鎖在背後,笑吟吟說道:“果然戲弄你這個傢伙,比英壽還要開心呢。”
這裡雖是夢境,但這一切的發生不是以道長的意志所操控,真正的操控者自然是那個巫師凱米,就像是那些工友,還有森宮然的父母,都是她捏造的虛擬產物。
只有森宮然和道長才是夢境之中唯一真實的事物,其他都是虛妄幻象。
既然想要人類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之中,自然就是不想他們想起自己的真正職責,變身這種能力自然被其限制。
而森宮然能夠在夢境變身帝騎自然是自身意志不被她所控制,反而憑藉著意志主導自己在夢境的表現。
不過這一點就不用對道長解釋了。
“你居然漠視人命?我真的看錯你了!你這個惡魔!”掙扎不成的道長憤怒的語氣之中隱藏著一種傷感,似乎為森宮然犯下無法挽回惡行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