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橙色歌查德有可能是其他人從未來歸來尋找寶太郎,但這種可能性很小。
因為他話語透露出來的資訊可以預見未來寶太郎身邊的人逐漸失去,而他更像是當事人,在一旁看著經歷著。
還有,他這樣一副像是未來之人囑咐過去的自己的語氣,屬實很難不讓人猜想他就是未來的寶太郎。
如同鋼鐵堅硬的話語繼續響起,打斷了森宮然的思緒。
“你的選擇只有兩個,要麼接受那個未來,要麼和未來抗爭!”
他話語鏗鏘有力,緊迫感十足,想要寶太郎趕快下決定。
雖然隱藏得很好,但是森宮然還是能夠看出心中的一絲悲痛,描述的未來像是他親身經歷,讓前者越發斷定,橙色歌查德的身份就是未來的一之瀨寶太郎。
橙色歌查德話語中蘊含的一大團大量資訊讓寶太郎發矇,消化不過來,眼神朦朧,就像是剛睡醒一般。
但同時,不知為何,面前這個歌查德所說的話讓他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心臟時而驟然緊縮,時而劇烈跳動,一陣不舒服。
寶太郎的內心潛意識似乎認定面前的橙色歌查德所說的足以驚世駭俗的話語可能性十分之大,並非虛妄。
一種強烈的直覺在心底升起,他所珍視之人忽然變得若即若離,好像就要從身邊消失了,悵然若失的憂傷在心中蔓延,悲痛襲上心頭,情緒低落,心境沉重,神情沮喪,忍不住悲傷起來。
明明這橙色歌查德到現在為止都搞不清他的身份和來歷,但就是生出一股莫名的親近感,就像是最為親近之人。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但就是生不出懷疑的心理。
他唯一知道就是,面前的人一定不會欺騙自己,這種感受很奇妙,但是很真實。
片刻,待這份沉重散去,亦或是更準確來說慢慢接受之後,寶太郎這才從神情茫然慢慢回神,淚珠渾濁的雙眼變得稍稍清澈一些,沉重而著急地對橙色歌查德說道:“這也太突然了......”
橙色歌查德內心一陣不忍,但還是選擇強行打斷了過去的自己此時迷茫,因為沒有時間了。
既然做出了自己對抗未來,那麼對於未來發生的狀況的認知必須清晰其緊迫性,時日無多。
格里昂會很快侵蝕這個世界,在他回來的時候,世界已經有半個落入他的手中,再不阻止他的話,只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這樣的話,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真的就沒有實際意義了。
“即便如此,決斷之時已經臨近。”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從驅動器上拆下來橙色的點火器,便轉身上車,頭也不回,決絕駕車離去,留下迷惘的寶太郎。
寶太郎聽到這些話,久久留在原地,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不知所措,可憐的樣子足以讓人心碎。
森宮然也有些不忍,往日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居然會露出這樣一副慘兮兮的表情。
但這也是他必須經歷的,也是成長起來必須獨自面對的,誰也不能幫他。
相比之下未來的事情更讓他關注一些,假面騎士的世界想要安穩實在是太難了,總是有一些牛鬼蛇神跑出來翻江倒海,東搞西搞的屬實討厭,等這個吊人露頭,森宮然鐵定要把他吊起來打一頓才行。
森宮然雖然以前喜歡這些反派搞事,越搞得陣仗大,越高興,畢竟也就意味著他出手的舞臺越大,玩得越發盡興。
還恨不得這些反派倒弄出騎士大戰玩耍一番。
但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個世界就是森工人認定的定居點,是和櫻井景和他們結緣的世界,也是認下乾兒子浮世英壽的世界,更是他和茨姆莉定情的世界。
可謂是“家庭美滿”,誰願意有人破壞這一切呢?
森宮然當然力所能及地守護,不然茨姆莉可不會放過他。
愛屋及烏下,森宮然對於這個世界有著不淺的情誼,像是景和極力推薦的狸貓蕎麥麵店,閒暇時光都會光顧一番。
早就已經當成第二個家看待,誰想自己家被這些野心家弄得破破爛爛的。
所以,森宮然決定,如果這些跳樑小醜真的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的話,會盡可能不會影響寶太郎心境成長的情況下,出手擊碎他們的野心。
突然電話響起,森宮然看了一眼蜘蛛手機,上面顯示著備註“米那託”的資訊,眉頭輕輕皺起,旋即舒展開來,終於來了嗎?
瞄了一眼還沒有振作過來的寶太郎,回了資訊,把飲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