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九堂也因“慾望錦標賽”這種字眼露出詫異的神色。
森宮然指著身前黑黝黝的走廊,輕笑起來:“看,機關不是被你排除得一乾二淨了嗎?看來即使很久沒有參加慾望錦標賽,手藝也沒有落下。”
森宮然一連串的話語,直接幫英壽降溫,解除變身,英壽也沒有注意到嘴角處忍不住上揚的一縷笑意。
“你真的不是那個極狐嗎?”趁著空檔,九堂問道。
浮世英壽似笑非笑地憋了一眼森宮然,然後對九堂說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自己多看一些就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假冒我的人到底有著什麼意圖,但是他應該不屑於和你們動手才是。
那個男人的行為雖然有些齷齪,但真的要加害你們的話,乃至於毀滅世界,絕對不會在背後行動,一定會以正面目示人,那個傢伙最喜歡就是一點點選潰他對手了,如果不展現他真實身份,怎麼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男人?”九堂敏銳地捕捉到一個資訊,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他更為詳盡的資訊?為什麼不說?”
“呵呵!雖然不知道冒充你的傢伙是誰?但他應該沒有你說得那麼惡趣味嗎?”
森宮然點評道,果然是英壽,冒充極狐完全瞞不住他,似乎變得更懂事些,沒有直接揭穿自己。
不過自己也因為恐懼零式腰帶出現,臨時起意,沒有過多考慮,自然有著極大的疏漏之處。
隨手的舉動,暴露也就暴露了,剩下的期待可能讓寶太郎這個二傻子發現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相比起景和,他是真的呆萌。
說實話,他還挺喜歡寶太郎這種神經大條的性格,甚至有些羨慕,單純善良的人最先擁有幸福和快樂。
但是他對英壽自己的描述就有點不滿意了,怎麼說得像那些心理變態的大魔王,大反派一樣,這說明還是欠收拾了。
忽然,英壽感覺背後一涼,臉色變化起來,洋洋得意說錯話了!
九堂一言不發,卻是低下了頭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好了,該幹正事了。”
森宮然主動推開厚重的木門,房子裡面似乎就是一個展覽廳,展臺上空無一物,但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寫實畫風的油彩畫,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師之手。
琳琅滿目的吊燈更是迷亂了眼睛,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十要塞的本體到底在哪裡呢?這裡就是最後一個地方了。”
九堂和英壽被周圍環境吸引,一邊尋找著凱米的同時,一邊打量著四周,卻是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
門后角落裡突然冒出一雙鬼鬼祟祟的眼睛,調整角度,鎖定英壽的身影,發出微不可察的電子聲音。
鋼鐵澆築的黑色炮管陡然轉向,待英壽沒有一動不動的時候,發起射擊!
啾!
一發炮彈在無人反應的情況下猛然射出,聲音更為輕微,就要擊在身穿風衣的英壽身上。
突然一連串急促咒語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