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相似啊,但是是個成熟性感的真魚醬啊!
翔一那個傢伙果然是個幸運的傢伙啊!”
坐在吧檯的女子見到有陌生人進來緊緊地盯著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拘謹了。
在一旁的列車長站在森宮然身前,擋住他的視線,一手按住森宮然的胸口,臉色嚴肅道:“這位乘客,請自重!騷擾列車服務員的話,我有權使用拒絕搭乘的權利”
“啊!我不是乘客,我只是幫搬....”
身後的茨姆莉見到這狀況,直接往森宮然頭上一個暴扣:“森宮然你這個混蛋傢伙在色眯眯地看些什麼!”
“啊!”
突然受到襲擊的森宮然發出一聲慘叫,陡然失衡讓手上的布丁飛出,跌落在地上。
“啊——!我的布丁!”
隨後一聲傷心欲絕的嚎叫在這一節列車猛然迴盪,讓眾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這音量實在是可以擊穿耳膜。
不用說,這一悲痛的叫聲只有桃塔羅斯才能發得出來。
森宮然摸著被痛擊的後腦勺,回身看去比自己低半個頭的茨姆莉,問罪道:“好痛的,平白無故的,你在幹什麼!”
茨姆莉嘴都嘟起來了,不依不饒:“你解釋一下你剛才在直盯盯看什麼!”
“我只是見到一個相似的人,感嘆一番而已。”
茨姆莉狐疑轉動靈動的小眼珠,道:“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森宮然斬釘截鐵回應道。
如果不是和亞極陀女主十分相似,他才不會多看一眼,畢竟是同一個演員在不同時期的演出,身上的變化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尤其飾演白月光真魚的演員在幾年後出落有致,變成大真魚還是讓他有些感慨的,翔一這個榆木疙瘩最後還是和真魚在一起開餐廳了,真是羨煞旁人。
見到茨姆莉心虛,森宮然反客為主:“哪有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直接上來給人一個板栗的。”
茨姆莉臉上立即露出尷尬的神色,然後討好道:“好像是我的不對......這裡不需要你搬了,你下去休息吧。”
然後推搡著森宮然下車,生怕他真的對那個美女列車員真的有意思。
“你別推啊!我會自己走的!”
那位和真魚很像但卻名為直美的列車員卻是竊笑起來,說一句:“兩位客人真的有意思呢。”
就在森宮然被推落車之際,那個列車長看著他,邪魅一笑,意味深長地對森宮然說了一句:“這位客人,你已經找到一個可以稱作家的地方,往後旅途還要繼續麼?”
聽到列車長的話語,森宮然止住步伐,回頭和他對視。
茨姆莉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還是很明事理停下動作。
森宮然直直地對上列車長那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神,露出一個十分健康的笑容:“家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更好的出發嗎?而且兩個人的旅行也很有意思呢。”
隨後低頭看了茨姆莉一眼
茨姆莉似乎知道說的其中一個人是自己,臉上染了美麗動人的紅暈。
……
隨著一番折騰,列車終於是遠去,坐在候車座位上的景和和道長施施然地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裡?道長?森宮然桑?茨姆莉”
“茨姆莉?又開始比賽了?”
茨姆莉盈盈一笑:“沒有,只是讓你們幫個忙而已。”
“死嗎噠(糟糕)”吾妻道長看了眼蜘蛛手機,“5點了?還有十多條資訊?啊我的工作!”
聽到時間,景和也不禁慌張起來:“啊!這麼晚了!我還要給給姐姐煮飯啊!”
“森宮然,是不是你搞的鬼!”道長怒目而視。
森宮然和茨姆莉相視一笑,然後露出健康的牙齒說道:“沒錯!”
“混蛋!”
景和阻撓吾妻道長:“別打了,趕緊離開這裡吧,晚了沒列車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