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條。
最危險的一刻度過了,接下就是轉移注意力。
果不其然,茨姆莉見到森宮然有什麼小秘密和自己分享,被勾引出好奇和興趣來,緊緻小巧的秀臉散發出醉人般的紅暈,掠起散落在耳邊的秀髮按照森宮然所說的一樣附耳過來。
聽到似乎關乎門矢士的往事,其他幾人也忍不住接近,關於同樣來歷神秘的門矢士也是十分好奇他的過往。
“你們走開!”森宮然揮手趕走身邊不禁豎起耳朵想要偷聽的常磐莊吾等人。
常磐莊吾和月讀露出悻悻的神情,不好意思地走開了。
蓋茨撇了撇嘴:“誰稀罕你們這些事情!沒有你們出現的話,說不定世界早就和平了。”
沃茨臉色平淡來一句:“彆嘴硬了,現在封魔歷史已經改變了,世界會變得怎麼樣都不知道。”
蓋茨臉色一苦,難以反駁。
見幾人走遠,森宮然感受到茨姆莉身體以及頭髮傳來沁人心脾的香味以及身體溫熱氣息,不禁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說了一句:“你好香啊!”
讓茨姆莉的原本通紅的臉越發紅暈,讓原本想要追究意圖的怒氣全部消散。
“趕緊說事。”
森宮然也感覺到氣氛變得曖昧起來,趕緊清了清嗓子:
“咳咳咳,那個傢伙叫作門矢士,是帝騎的身份你也知道,但是你不知道他在世界旅程發生過的故事.......他在失憶的旅途之中愛上一個細心照顧(指光家秘籍侍候)自己的溫(殘)柔(爆)女孩......
經歷過一些事情後,女子因為敵人的迫害,生命岌岌可危,門矢士義無反顧將自己一半生命獻出救下她.......
然而最終恢復記憶的他得知自己是被寄託著毀滅世界的使命,走上與世界為敵的道路.......
最後,在他擊殺最後一個的假面騎士之後,選擇死在女孩的懷裡成功恢復世界,陰陽相隔......然而因為別人記憶而復活的他重新踏上尋找他心愛女子的道路。
如果我剛才不及時趕到,把他救活的話,他也不能繼續尋找心愛女子的旅途了。”
“我可不能讓這樣的悲劇發生不是嗎?可不能讓他將近十年苦苦尋找化作虛無的意義?”
“你....你做得對。做得好!”茨姆莉聲涕淚下。
在森宮然的稍(胡)作(編)改(亂)編(造)下,把門矢士和光夏海之間的愛情故事套用韓國悲慘愛情故事模版描繪得可歌可泣,門矢士前輩化身一個為愛不得可憐人。
結果這一套深得女生喜歡,效果斐然,茨姆莉眼睛通紅,梨花帶雨的,如泣如訴,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臉上的淚花。
如果茨姆莉知道真實的故事和森宮然說得天差地別的話,估計得憤憤地感嘆一句,古代世界套路深。
茨姆莉時不時看一眼門矢士,露出感動的神情,,瞬間在腦海裡腦補一出他心中的悲滄之情了,直接看的後者露出困惑神情,覺得森宮然的小女朋友是否不正常的樣子。
然而茨姆莉一回頭看到森宮然的小臉,對比起來,突然感覺在自己面前的愛人就像一個木頭一樣,好氣啊!
只希望這個傢伙能夠多一些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不過,轉念一想,他能守護別人珍愛的東西,也是最為吸引她的地方。
當初他說服禰音找到最為真實的自己這一行為,可是把她感動到了,自己也不禁開始思考人類感情。
這也是她對森宮然第一次改觀的時候,才開始想要了解這個男人。
至於為什麼知道這回事,當然離不開她恪盡職守的監視他們是否對外透露慾望錦標賽的情報。
其實這個故事具有一個很大的缺陷,就是當初森宮然當初也不知道在另外一頭髮生這樣的事情,而是見到斯沃魯茨想要逃跑才追逐過來,才知道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茨姆莉就要哭的稀裡糊塗的,明顯是直接忽視這個漏洞了。
“呵,女人果然是感性動物,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森宮然不禁在心中得意道。
得意過後,森宮然連忙對茨姆莉交待道:“還有你不要和他提及這件事,他可是一個敏感要強的人,你說起這件事只會引起他的傷心和憤怒。”
聽到這裡,天生共情敏感的茨姆莉更加對門矢士同情起來了在,真是一個悲情人物。
這時,茨姆莉再也忍受不住走了過去,一臉真誠實意拍了拍有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