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可還沒完全算好賬。”
不過,森宮然忽然覺得忘記了什麼似的,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還是對他十分重要的事情,但又不是很緊迫的樣子。
“到底我漏掉了什麼?”
就在森宮然思索之際,海東卻是抬腿朝著一個方邁步走了進去,就要離開這個中轉站。
森宮然見狀也來不及思考,既然不緊迫的話,那麼就先放在一邊,於是連忙小跑跟上。
時王世界。
抱著平板站在角落的茨姆莉看到抓住海東大樹的手不辭而別的森宮然消失不見,一陣發懵逼。
片刻,才從她晶瑩小嘴裡蹦出幾個字:“我呢?你們不帶上我?”
她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被某人殘忍地拋棄了,“混蛋森宮然!!!你有本事就不要回來!”
氣得她忍不住跺地,讓地面輕微震動起來。
等到他回來,一定要這個可惡的傢伙煮滿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席美味菜餚!
這樣才能補償我受傷的胃!
……
黑白夾雜的灰芒的次元壁之牆被森宮然一頭撞開,發現來到一個滿是充滿破敗氣息的世界,不禁仰頭看去。
這個世界就是斯沃魯茨就要毀滅的世界嗎?
天空灰沉沉的,這種灰色就像是城市排放出大量的汙染氣體讓原本蔚藍的天空和雪白的雲朵都帶上一種灰色濾鏡,似乎整個世界染上一種疾病的顏色。
它氣息十分虛弱,不可逆一般地走向死亡,緩慢但是又時刻逼近。
這種環境下有點讓人喘不過氣來,十分壓抑!
難怪斯沃魯茨對自己世界被毀滅的偏執這麼大,寧願把其他騎士世界全部毀滅都要想把自己世界救活。
一直在這個這樣壓抑的世界成長起來,這相當於給他心裡蒙上一層無法揭開的陰影。
尤其是作為時之一族的人,他是能夠敏感地感受到這個世界時時刻刻地迫近死亡。
換作其他正常人早就崩潰了,他卻是抓緊時間想要抓住世界的一絲生機,救活它。
當然這也不能忽視他想要毀滅其他騎士世界事實。
環顧一週,森宮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戶外別墅花園之中,這個花園十分之大,足以容納幾個足球場一樣大,可見背後的主人是多麼的財力雄厚。
“門矢士!”
“門矢士先生!”x2
突然聽到一聲著急的叫聲,第一聲那是海東大樹的叫聲,後面兩聲是莊吾和月讀聲音。
森宮然放眼看去,門矢士剛才飛身替莊吾和月讀擋下了一發接替自己小孩形態的斯沃魯茨抬手一發紫色攻擊。
然後他很是光榮地成為斯沃魯茨一家的花園的守護者。
這應該是他少有在時王這邊吃的癟,還是小憋那種,第一次當然是被斯沃魯茨奪取了力量。
不過這次有成為大癟的可能。
海東大樹雙眼通紅,直接拿起diend槍,連連射擊出鐳射彈驅趕走斯沃魯茨,讓他展開次元壁離開這個世界。
現在,異類時王二階的錶盤可沒有在他手上,而且還被使用一次了。
他趕緊來到倒在鬆軟草地上的門矢士身前,把月讀兩人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傢伙可是站在斯沃魯茨一方。
海東發現門矢士氣若浮絲,有出無進,似乎生命的旅途就要再次終結,猛地回頭,悲切的樣子把想要阻止他對門矢士做出不好的舉動的莊吾嚇了一跳。
“森宮然,我求你一件事,把異類時王二階的錶盤的時光回溯用在他身上。”
至於用了一次還沒有功效?他管不了這麼多,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森宮然無論是在穿越前還是穿越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海東大樹如此失態的時刻。
不愧是對門矢士愛得深沉的海東大樹。
森宮然現在莊吾的二階錶盤有沒有這個能力?編劇似乎已經預設無法使用了,似乎是因為異類時王二階的出現?
當然這只是他一番猜測,沒有證據,不過也是因為酸騎時王的二階出現,他的錶盤獨有的回溯能力就沒有怎麼再次出場了。
所以這年頭維權困難,盜版甚至能夠把正版頂掉,如果不是莊吾和那個酸騎時王戰鬥還能使用預測能力,估計任誰來都得說一聲後者才是正版。
莊吾說是正版受害者也不為過。
這也是為什麼不少人,包括森宮然都覺得他這個王當得憋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