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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洛利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立馬委屈巴巴地停止說話,看起來有些滑稽。
他心中卻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突然有一天發現貼心的小棉襖原來是漏風的!
這時候,眾人越過沙發才看到枕在茨姆莉大腿上安然熟睡的森宮然,發出怪異的戲笑。
“哦!呵呵!”晴家溫因發出大家意義易懂的曖昧怪叫。
“你們兩個這是...!”純情的景和聽到晴家溫因的怪叫,感受到詭異的氛圍,然後看到茨姆莉和森宮然桑親密的一幕,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待在原地。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怎麼一點徵兆沒有見到。
這可以震驚他一整天。
“現在才發覺,有點遲鈍啊,景和,這可是連道長都知道的事情。”
禰音先是無語地看了景和一眼,癟了癟嘴,然後一臉八卦地往茨姆莉靠了過來:“沒想到茨姆莉真是大膽呢?竟是你率先主動展開追求嗎?”
我那霸冴卻是握緊拳頭給茨姆莉加油:“我支援你,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把值得的人抓在手中。”
然後回目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人高馬大的轟戒真卻是在一旁難得難為情地傻笑起來。
“道長,原來你早知道,你居然不告訴我,真是過分呢,我們的友誼竟然這樣不堪一擊嗎?”
吾妻道長只覺得很是聒噪,別過頭去,無視景和的賣慘,這裡真無聊,只可惜隊長那邊說工程還沒有來得及開工,不然也不會過來這裡消磨時間。
“不是你們想象得那樣!”面對眾人的取笑,茨姆莉滿臉通紅,連連擺動纖細的小手,矢口否認。
森宮然這混蛋自從上次夜談之後,都沒有向自己表明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態度。
弄得自己不知道以什麼身份說話。
沒有基洛利的嘮叨,浮世英壽也是身子一輕,也是一臉曖昧的神情看向茨姆莉這邊。
這夥人真的有夠玩鬧的,但是這樣也不錯呢。
突然,一種像是失去什麼的淡淡失落感在他的心中莫名升起。
一種難受感更是在心中流淌。
“世界和平,和母親團聚,還把限制幸福的規則打破,事情應該圓滿解決才對。”
想不通,他只好搖了搖頭,把這些消極感受甩出腦袋。
“不對,如果茨姆莉真的和森宮然在一起,豈不是代表自己多了一個後媽?”
忽然一個畫面止不住跳動出來:
在一個敞亮名堂的教堂內,森宮然和茨姆莉宣誓完誓言之後,轉過頭來,當眾對他說:“英壽,從此之後,茨姆莉就是你的母親,你要記得改口哦。來,現在趕緊叫一聲。”
然後教堂內一雙雙充滿戲謔的眼神投射過來,都在等待他回應。
一想到這個畫面,一個冷顫讓他回過神來,身上的雞皮止不住地出現,就像是觸電一般。
腳下的雙腳腳趾更是能夠扣出三房兩廳。
他只是感覺整個人生麻了,他是造什麼孽啊?
兩千多年的顛沛流離的命運就是多了一對外貌同齡的父母?
他更不知道的是,原本理應成為他姐姐的茨姆莉因為森宮然亂入的緣故,變成他的母親。
禰音卻是一陣“黯然神傷”:“真好呢!一個個的,都心有所屬,找到自己的白馬王子,明明是我先在慾望錦標賽許下追求幸福,找到真摯感情的願望,怎麼我卻是一無所獲。”
景和卻是不識時趣地安慰起來:“禰音,你別傷心,我和道長不是和你一樣還是單身嗎?所以說,沒什麼大不了,慢慢找總有一天能找到你的愛人。”
吾妻道長卻是不幹了:“混蛋,你提我幹嘛!你說你就好了。
況且女人什麼的,影響我工作和吃肉!”
“你以後也要成家立業的,我說不對嗎?”
禰音看了看兩個爭執的兩人更是欲哭無淚,一個呆傻萌,一個注孤生。
他們的安慰有什麼用?
隨後,越想越氣的禰音像一隻小貓咪張牙舞爪地慍怒道:“這不公平!果然,幸福都是守恆的嘛嗎?你們這幾個傢伙拿著我的幸福在到處揮霍,還給我!”
“禰音冷靜!”
“咳咳!禰音,你說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見啊,幸福的上限已經被打破了,現在沒有這個說法,是你不夠努力,才找不到幸福。
你不要把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