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雙手邀功。
他可沒有說謊,在兩個小時做八道菜,如果不是他那強悍非人的身體素質和協調性,還有高超的廚藝的話,正常人真的搞不定。
不說在這短短的兩小時限定完成八道菜式,即使完成了也是沒有半條命了。
當然這些菜沒有過於耗時的菜式,不然只有神仙來才能夠做到,不,好像,他的好大兒這個創世神也能夠做到。
如果在外旅遊未歸的英壽知道森宮然竟然這樣腹誹自己,估計吐血欲絕,可能急得提前結束旅程回來爭論一番。
居然想要他這個創世神完成這樣滑稽離譜無理的願望。
當然更多可能是,無可奈何地陰陽兩句。
面對森宮然的做作,茨姆莉下意識地白了他一眼,卻是風情萬種,嫵媚不已,美不勝收。
有些女人最重要的美,不僅僅是體現在在外表身材上,更多是體現氣質和行為,甚至一種不可言喻的內心感覺,能夠不由自主地吸引到別人的眼球。
後者這些才是最為重要的,才能讓人發自內心覺得賞心悅目。
不信的話,你可以想象一個最為喜歡異性物件的做出一些讓人覺得格外粗鄙行為的畫面,立馬就覺得形象幻滅。
或者最為簡單粗暴極端的例子就是,一個在心中原本覺得仙氣飄飄的仙女,一想到她也要拉屎的話,那股存在心中的仙氣立馬蕩然無存。
茨姆莉本身就是不用化妝的美人胚子,她一顰一蹙就是最好的醫美。
她拿起飲料喝了一口,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起紙巾頗為淑女地輕輕擦拭被油跡塗上一層口唇的嘴巴,淡淡道:“下不為例!要不然你知道代價的。”
想起了眾多“不平等的條約”,森宮然苦笑地點了點頭,自作孽不可活啊!
茨姆莉終於是平復自己的心情,終於是關心起森宮然先前提過的事情:“那個鍊金學院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幾天,森宮然忙裡往外處理那些入職的事情沒有來得及和茨姆莉他們說明具體的情況,只知道是沒有陰謀在裡面。
當然,這兩天都沒有詳細交流加放鴿子,這也是為什麼茨姆莉覺得被冷落的原因,也是爆發的導火索。
一聽到茨姆莉提到這個話題,森宮然也是來勁:“我就知道你好奇這件事的,我去到那所高中發現那個地址居然是真的,但是表面卻真的是一座十分普通的高中,你知道它究竟藏在哪裡嘛?你猜猜?”
茨姆莉這時也是一閃一閃地閃爍著那雙如同寶石一般的大眼睛,十分配合地好奇問道:“在哪裡?在學校廢棄的建築裡?.......”
森宮然賣了一陣關子才揭曉:“在地上,利用鍊金咒語透過沒有入口的圍牆進入!”
茨姆莉也是嘖嘖稱奇,越發入迷起來,她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奇幻的事情,甚至開始主動詢問起相關細節。
森宮然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順便把鍊金學院以及自己明面上體育老師的事情也詳細講了一遍。
茨姆莉吐槽道:“原本禰音懷疑你能否當顧問,我也覺得不靠譜,沒想到你還是成為學生體育老師,這不是誤人子弟嘛?”
森宮然悻悻得笑了。
“你還是多和我說說鍊金術的事情,在未來世界我可沒有見過這樣奇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