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你個窩囊廢,竟然敢打我。” 這句話,就像是陳良玉衝鋒的號角,話畢,她就張牙舞爪的用十個手指頭朝著劉明的臉抓了過去。 大多數女人打架的必備招式的抓頭髮撓臉撕衣服,先說頭髮,劉明是短髮,雖然能抓,可不得勁,衣服就更不用說了,冬天的衣服,撕的開算她厲害,而且,劉明是她男人,旁邊還有一個覬覦者陳月,這種甜頭,陳良玉當然不會讓陳月嘗。 所以,理所當然的只剩下那張臉了,她要抓花這個水性楊花男人的臉,讓他當著她的面勾引別人。 這是騙過了自己,把自個的臆想,當成現實來看待了。 陳良玉的還手,在劉明看來是不疼不癢,一個瘦弱的女人,跟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力量上的差距,不是她憑藉一腔憤懣能夠彌補的。 劉明伸出兩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護住了自個的臉,隨後,用力一推,陳良玉就倒在了雪地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子。 “不可理喻。”說完,劉明轉身就走了,彷彿他剛剛丟棄的是一個沒用的垃圾,不願再回頭看她一眼。 這一幕讓陳月覺得大快人心的同時,不免心涼,陳良玉可是他自個選擇的媳婦啊!就這麼被他丟在了地上,棄之如敝履。 到底是這份婚姻改變了他,還是他原本就是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人,以前的溫文爾雅,善良體貼,全都是他裝出來的。 倒在雪地上,疼雖然不疼,可丟臉啊! 就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按住,哐哐哐扇嘴巴子似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啊! 更別說在場的還有她的情敵,陳月,這人肯定會明裡暗裡暗搓搓的笑話她的,以後她哪還有臉去她面前嘚瑟。 說不定,還會有人大嘴巴,把這件事傳到了村裡,到時候,她又會重新成為村裡那些長舌婦口中的談資。 “陳良玉,起來吧!在這裝什麼可憐呢!” “也不瞧瞧你那豬樣,也就劉明不嫌棄你了,你還跟他置什麼氣啊!”陳良宇毫不憐惜,落井下石的說道。 在陳良玉看來,他那張臉上,寫滿了刻薄兩個字。 “要你管,陳良宇,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來欺負自己的親妹妹,你等著,等我告訴爸,你就死定了。” “你去啊!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 “這麼多年,你是一點沒變吶!一有點事,還是習慣找家長。”陳良宇可是知道,現在他這個妹妹在他爸心中的地位,那是一點不帶怕的。 “今時不同往日,你以為你還跟以前一樣,隨便找大人告個狀,就能讓他們把我打一頓啊!” “真是幼稚,也不看看你給家裡帶來了什麼,如果不是家裡兩個侄女還小,大嫂二嫂生撕了你的心都有了,知足吧你。” 說完,不待陳良玉回答,陳良宇拉著曾柔的手走了,就不給她當面說話的機會,氣死她。 因為有了陳良玉跟劉明這對的加入,他倆基本上是和好了,至於看大夫做檢查啥的,緩緩吧!下雪天去鎮上,多冷啊! 所有當事人都走了,陳良玉也沒臉在秦家門口待了,捂著臉,直接跑了。 她要回家去告狀,劉明竟然敢對她動手,而且陳良宇竟然不護著她,這在以前,都是她爸的忌諱點,這次,說什麼,都得給他倆剝層皮下來。 當了一次吃瓜群眾的八人,直到這些當事人,全都走了,都還覺得有點懵。 這兩對的離開,給他們留下太多的疑問了,比如說到底是誰不能生?陳良宇跟曾柔還會去找人做檢查嗎?他倆最後到底和好了沒有? 以及最最最重要的,陳良玉回家告狀,最後她跟陳良宇,到底是誰更得老爺子的心,更勝一籌呢? 突然,唐穎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的頭上,涼絲絲的,抬頭一看,漫天的飛雪正紛紛揚揚的飄落。 “下雪了。” 其他人聞言,一抬頭,果然是雪。 “回吧!這雪又開始下了。” 之前沉迷吃瓜,所以,沒覺得有多冷,現在被唐穎的話,喚回了理智,這外面是真冷啊! 回去後,陳月跟雲晴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劉明跟陳良玉的八卦,以及對他倆後續的猜測。 秦江秦河何遠跟方正聊著這場持續幾天的雪可能對莊稼產生的影響,以及猜測什麼時候雪才會停。 唐穎則拉著秦溪問她昨天看的小說內容,跟她討論主角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那麼弱小的女人,畢竟那可是仙人,還是那麼厲害的,憑什麼就對那個女人另眼相待,她沒覺得那女人有什麼出彩的啊! 這雪一連下了好幾個小時,雪停了,大家陸陸續續都走了,冬天黑的早,絕大多數人,都會在天黑前做好飯,吃完就差不多天黑了,天一黑,直接就睡,講究點的,睡前會燒水洗個腳。 晚飯是秦溪做的,很簡單,就是粥,他們三兄妹跟村裡人的作息差不多,吃完就睡。 秦江則去喂兔子,清理它們產出的糞便,這可是好東西,都堆在房子後面,等春天,他們要把後面那塊地開出來,種菜,這兔子便便剛好能用來肥地。 才買回來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