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我帶人回來了!” 牧蘇趾高氣昂,輕佻抬手去摸裂口女長髮。 “我看你還是乖乖從我好了。” “是嗎。”裂口女後退一步避開,陰沉語氣透過口罩。“你指的是後面那些正在逃跑的人嗎。” 牧蘇轉頭,那群成員正有序後退。 “餵你們……”牧蘇想去質問,被裂口女拽住。 裂口女解下口罩,露出兩道蜿蜒至耳根的醜陋傷口,陰測測問:“我美嗎。” “我愛你啊!” 牧蘇一把攬住裂口女雙肩,等待看她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 “回答錯誤。”血盆大口裂開,裂口女抽出大剪刀。 牧蘇轉身就跑。 “我還會回來的!”輸人不輸陣,他頭也不回高喊。 可惡,同一種招式居然對裂口女沒第二次效果。 裂口女沒追來,看來牧蘇的戀愛攻勢並非一點用沒有。隨著遠離她,霧氣逐漸稀薄,直至消散。 車水馬龍重新出現街上,他也看到不遠處街道上,防禦陣型圍城一圈的眾成員。 牧蘇一臉哀怨走去。喬伊斯趕在他開口前微微躬身禮貌說:“我們不認識那是誰,在這種情況下所有角色都需要我們敬而遠之。您說過,人被殺就會死。” 這話既能堵住牧蘇嘴,還附帶“就是因為你不告訴我們角色是誰我們才會逃跑”的潛臺詞。 然鵝牧蘇有理沒理總能反駁,大聲辯解:“沒看我都湊過去打招呼了嗎!怎麼可能會有危險。” “我覺得您湊上去和有沒有危險干係不大……”安東尼旁邊吐了句槽。 “那個女人也是恐怖角色嗎?”潛臺詞沒被聽懂,喬伊斯只好直白問他。 “一個見人就問我漂亮嗎毫無自信也沒男朋友還有暴力傾向的女人。”牧蘇一句話形容完畢,帶著攻略失敗的怨念。 三個裂口女都是單獨記憶,每次都要重新攻略,氣銀。 這群學生裝扮的成員被路人指指點點,他們看起來的確奇怪了些。 “您似乎對這裡很瞭解,可以問為什麼嗎?” 喬伊斯總是能發現細微之處。 “這說來就花長了。”牧蘇一臉為難。 一行人浩浩蕩蕩,重新往住處走去。牧蘇和喬伊斯走在隊伍最前。 “那便洗耳恭聽了。” “我叫牧蘇蘇,我知道從我出生那一天起,就註定要高人一等。我繼承了世界第一帥——” “您的說來話長就是指說一遍《牧蘇蘇傳》嗎。”陳月冷笑一聲打斷牧蘇。 其他看過《牧蘇蘇傳》的成員也是一臉便秘色。 “嘁……”牧蘇輕嘖一聲,只好將《熟睡之後》裡的副本和智子與AIC的關係簡單說下。 一名成員若有所思:“還能這樣嗎……那智子是安全的嗎?” “起碼你死之前它是安全的。”牧蘇說。 “您說的可真是人話。”陳月冷嘲熱諷。 “那麼……”喬伊斯開口,其他想要說話的成員立刻閉口不言。“您為什麼要同意學生放貞子的錄影帶?” “這是宿命,我們躲不過去的宿命。”牧蘇的低沉嗓音緩緩道來。 “貞子絮繞在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觀看錄影帶是必然的結果。在教室播放是為陽計。我們坦然將這些公之於眾,再不去看即可。可若我們拒絕播放,恐怕接下來就沒有拒絕的全力了……你也不想走在街道,一轉眼就看到商店櫥窗正在放那捲錄影帶。亦或躲在家中看電視,主持人突然放出那盤錄影帶吧。” “是這樣嗎。”喬伊斯溫和點頭。“我以為是您要對貞子下手。” “啊哈哈……怎、怎麼可能嘛……”牧蘇撓頭一副打哈哈模樣。 如此虛假的表演,旁邊有個影帝父親的安東尼看在眼裡,嘆了口氣。 喬伊斯神情依舊,帶著淡淡誠懇說:“牧蘇先生,現在不止事關您。我們三十九人的生命也與您息息相關。或許我們曾有間隙,但起碼目前是同樣為了生存而努力,所以……希望您儘量剋制一些。” “嗯啊嗯啊……”牧蘇敷衍應答。 牧蘇似乎老實下來,直到經過一個公用電話亭。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電話亭內的水字數機響起。眾人步伐一頓,相互對視,而後落在唯一看過錄影帶的牧蘇身上。 牧蘇打算過去接,陳月這時冷哼一聲提醒他。 前面剛保證老實,這會兒就反悔實在沒品了些。牧蘇只好按耐住與貞子相逢的衝動與那份思念,不理電話亭徑直走過。 大不了趁沒人偷偷接……他心想。 “AIC為什麼要把我們拉入測試,而不是尋找機會逃出這裡?”路上,一名成員問安東尼。 安東尼想了想說:“可能它的推算是無法逃出,所以破罐子破摔……” [規則上我是不允許說話的。不過制訂規則的人已經死了,我的新規則是:可以說話。] AIC的聲音忽然在眾人耳邊響起。 [我會聽到哦,你們說的壞話。] “我愛你啊AIC!”牧蘇仰頭大喊。 [哦,你對所有的異性都這麼說過吧。] 牧蘇還要窮追不捨,AIC搶在他之前說:[這場測試很有挑戰性,對你們來說。手辦已經準備好了,完成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