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臺記者報,針對近日來有關殺人狂傳聞,寂靜嶺鎮警署正式回應:該人為米國通緝犯,極端危險。截至目前已在寂靜嶺鎮殺害97名無辜群眾。】 一段監控擷取的圖片出現電視上。畫面中的殺人狂抬起頭,似乎正在注視攝像頭。 【傑森,男,身高約2米,身著骯髒大衣,常年佩戴曲棍球面具。若有群眾看到此人請儘快逃到安全地帶並及時聯絡警方——】 伽椰子凶宅,牧蘇側躺沙發上,往嘴裡送薯片吃。 現在午休時間,他們從學校回到凶宅。 “又是一個未曾露面的恐怖角色嗎。”喬伊斯站在沙發後,注視電視機說道。 “嚴格來說是兩個。”牧蘇伸出手臂比出五根手指。 不能吐槽不能吐槽……吐槽我就輸了……忍住……安東尼緊抿嘴唇。 “新聞中名詞只有傑森和寂靜嶺鎮。所以另一個……是寂靜嶺嗎。”喬伊斯說。 他對細節留意簡直仔細到令人髮指。 “恭喜你都學會搶答了。”牧蘇一副無精打采的語氣,不時望向茶几上的電話。 “那麼麻煩您仔細說一下吧。”喬伊斯道。 和尚已經回房休息了,永生會高階成員都在客廳,也沒什麼避諱不避諱。 於是牧蘇就簡單說了下殺人狂傑森和阿蕾莎的事。 還沒擺脫伽椰子威脅的眾人發現,他們要面對的麻煩又多了一個。 能從物理層面上消滅的傑森不足掛齒。麻煩的是所有手段無用的靈異類角色阿蕾莎。 牧蘇倒看得開,邊吃薯片邊說:“沒什麼可怕的。你想啊,越大的變動越是拖延到後期。哪有一上來就出倆王炸彈的。” 話雖粗糙,道理沒問題。AIC的副本遵循讓人“滿意”這一正面評價。要是一開始把所有角色丟出來糊臉,直接最高難度還不能重新來過,只能挨噴。 因此AIC也遵循這一道理:循序漸進。從開始的麻煩到危險,再到困境。時間越往後越難。 喬伊斯想得更多,他對安東尼道:“搜尋最近實時新聞,將有嫌疑的統計出來。” 安東尼點頭,然後一番搜尋後說給牧蘇聽,真的被牧蘇認出兩個。 他們明日要去的海灘有吃人鯊魚出沒。 小鎮接連發生幾次奇怪章魚撲到居民臉上。 前者是大白鯊,後者是異形。 安東尼又說出幾件新聞被牧蘇否定,看了下螢幕將最後一條說出。 “這個不算新聞,是本地論壇上的。有人發帖說自己孩子夢到一個燒焦的猙獰男人要殺他。一些回覆表示他們的孩子也是如此。” 捏起薯片要放進嘴裡的牧蘇動作一頓,抬起頭看他:“那個小紅花狂魔也在?” “您指的是?” “猛鬼街弗萊迪。” 牧蘇也沒興致吃了,薯片丟回袋子裡思索著坐起。當初那個弗萊迪在學院限制下才調教成小紅花控,這個完全體弗萊迪未必好糊弄啊…… 想著想著,牧蘇一臉驚恐看向喬伊斯身後。 安東尼和陳月還未反應過來,喬伊斯已經雙眸一變,不進反退腳步微挪向後一靠——貼了個空。 一旁陳月反應過來,伸手拉喬伊斯一把才免得摔倒。 惹禍的牧蘇縮起脖子,假裝看起電視。 電視正插播汽水廣告。一個黑人小夥去中國古寺留學拜師。一番勞累後拿出罐汽水遞給他師傅:“喝嗎。” 老和尚伸手欲接,黑人小夥手掌一翻讓他摸了個空。笑道:“您還不夠快。” 老和尚一句話沒說,打了聲嗝轉身離去。然後黑人小夥奇怪把汽水翻上來,發現已經空了。畫面虛化,那罐汽水出現在螢幕。 “一個惡毒的種族歧視隱喻。”牧蘇點評說。 “種族歧視?”安東尼問。 “21世紀並不罕見的事,三色人種互相歧視。” “但這只是個比較有趣的廣告吧。” 牧蘇冷笑一聲:“老和尚快速把東西喝完,諷刺黃種人射的快。黑人小夥瓶子空了還沒發現,諷刺黑種人沒腦子。” “如果拜師的是白人呢?” “那就是拜師還敢戲弄師傅,諷刺白種人驕傲自大。” 安東尼果斷閉嘴。他終於認清在言語上沒有戰勝牧蘇的一絲可能。 陳月哼哼幾聲,早意識到這點的她如無必要,不會與牧蘇對話。 客廳幾人言歸正傳。安東尼放下電腦,發現螢幕被窗外陽光反射,一大塊光斑落在陳月腿上,乾脆合上電腦。 他問喬伊斯:“海灘有鯊魚,我們要想辦法阻止學校去海灘嗎?” “不用。比起有怪談傳聞的學校海灘要好一些。只要避免下水就可以。”喬伊斯回答,看向陳月。“車定做好了嗎。” “下午上課前他們會送來。”陳月回答。 過不一會兒,老和尚從樓上下來,說他的兩位朋友已經打了電話,即將趕到。 幾分鐘後,一披頭散髮和服穿著的老女人出現門外。並感慨一番此處陰氣極盛。 神父來的稍晚一些,據他所說是在忙碌一戶人家的事。他們的女兒被一隻洋娃娃纏上了。 喬伊斯看向牧蘇。 “是安娜貝爾。”牧蘇說,想了想補充一句:“一個附體在洋娃娃上的惡魔。” 神父奇怪看向牧蘇,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