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確定能不能撐過夜晚吧。” 與之對應的是透明橋的悲觀。 死海中的濃霧…… 她望向窗外,流露幾許顧慮。 不過除了她,其他人都很感興趣,即便牧蘇也是如此。 沒什麼比在主世界建造一個避難處更能令人躍躍欲試的了。雖然材料是個大問題。 “我們方位在哪。” “正東。”熾神回答。 “我們離前一望海崖2個小時海程,大概10千米。”透明橋沉吟。“我先查一下有關淹沒望海崖的資料吧。” 她走到床邊坐下,頭倚靠聞香肩膀切出遊戲。 聞香竊喜,將透明橋腦袋微微扶起,讓她姿勢更舒服些。 在此期間,熾神走出小屋,回到透明橋被絆到的大概區域伸手摸索,找出那跟木板後拖回倚在門外。隨即又返回屋外,開始收集水下木板。 君莫笑跟去幫忙,牧蘇想了想,也跟出去看守木頭,以免被不法分子盜取。 或者直白說為什麼也不做。 見人都離開,卡蓮嘟起嘴:“你說的根本沒用嘛。” “啊?誒?失敗了嗎?”聞香怔然,隨即才想起卡蓮指的什麼。“你那個魯莽樣子……誰會喜歡上你啊!” 卡蓮縮起肩膀,神情怯怯。 “真拿你沒辦法。”只有在這個笨蛋面前聞香才會做出一副家長模樣。她大開大合坐著指點風雲:“吶,我給你出一招,你假裝是女人。” “誒……不好吧……”卡蓮遲疑。 “先把他騙到床上再說啊!”聞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都自稱能讓男人爆彈連發了,區區一個精神呃……” 精神病幾乎脫口而出,聞香覺得這麼說有點難聽,又改口:“區區一個牧蘇怎抵抗得了。我教你,你對他說……” 幾十秒後,卡蓮扭扭捏捏出門,轉向牧蘇,吹彈可破肌膚帶上紅暈,聲若蚊吶:“牧蘇,其實我……” 卡蓮忍不住抬起頭,目光一觸牧蘇那雙死魚眼,輕呼一聲忙低下頭,只敢透過睫毛偷看自己喜歡的人。 “我……我是……”卡蓮臉色緋紅,喏喏出聲:“我是男的。” 嗡—— 卡蓮腦海嗡聲一片。 說錯了! 就見牧蘇點頭附和:“真巧,我也是。” “我……我是說……”卡蓮幾欲害羞昏迷過去:“我是……女……女人。” 話語鑽入耳中,沿著耳道抵達耳蝸,再被傳入精神病獨有的病變大腦。 死魚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睜大。 “啊……是嘛,真好啊。”牧蘇乾笑回答。瞬間感覺索然無味。 …… 不多時,卡蓮進屋,神情委屈。 “誒?不會失敗了吧。”聞香驚異輕呼,又有些尷尬。畢竟主意是她出的。 卡蓮點頭,幾欲哭出:“我跟他說我是女人,然後他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聽完敘述,總之聞香也不知道這算怎麼情況了。 “所以這傢伙是有心無膽嗎。” 透明橋聲音響起,睜開眼眸,帶著笑意說。 小屋外。 熾神用一種試探性步伐前進,也就是重心靠後,伸腿邁出看腳下是否空的。君莫笑東張西望跟在後方,沿熾神腳印而行。 然後聽到卡蓮在門邊呼喊他們。 “情況怎樣?”熾神一進入,他與透明橋同時問對方。 熾神和君莫笑身上微微散發熱意,換來的收貨是門外多出三條長短不一的木條木板。 門邊牧蘇也擦著額頭,看了這半天可把他累壞了。 “我先說。”熾神開口:“外面直徑大約八十米,邊緣不規則。參照其他望海崖,我在其他可能有木屋的地方搜尋,發現水下有廢墟殘骸。那裡的木頭可以暫時為我們所用。” “已經都泡發了吧……還能用嗎?”聞香一副向老師提問的姿態。 熾神看向她:“如果打算改造這裡,我們可以用它們圍起望海崖,圈出活動區域。我沒有要說的了。” 話落,他望向透明橋。 透明橋接過話:“沒有找到相關資料。可能沒人遇到,也可能遇到的人沒有說。總之……這種情況說明我們很可能已經在望海崖外圈了。” “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講,我們已經完成了此行的目的?”熾神問。 透明橋很少有判斷錯誤的時候。眾人不疑有他。 想到航行已經結束,他們心口落下一塊大石。 他們都不是職業玩家,有各自的學業與工作。固定時間並且長時間進行遊戲對他們是一種壓力。 現在,這種壓力以一種並不圓滿的方式解決了。 透明橋點頭,神情說不出遺憾還是輕鬆:“並且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不用說出來。”牧蘇立刻插嘴。 奇怪看了眼牧蘇,透明橋說:“有人用噩夢難度通關比例大致統計了每座望海崖的人數,並根據現有玩家數計算出望海崖的大致數量。” “說了不要說了,會被噴水字數的……”牧蘇苦著臉。 連續被打斷,透明橋笑著:“我會告訴卡蓮哦。” “你告訴卡蓮那你你就隨便說吧……”牧蘇還是認慫了。 卡蓮更迷糊了:“到底什麼嘛……” 透明橋言歸正傳:“那名玩家得出140~160個望海崖的結論。也就是平均每個望海崖有十萬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