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拍攝的工作人員看向尤金,情節發展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啊…… 拍攝不得不中途暫停,尤金苦口婆心勸牧蘇要理智一點,起碼不要胡編亂造。然後又跑去安撫法斯特和其他人。 法斯特表示並不在意,他年輕見過更重口的。並順便表示對牧蘇的讚賞之意——這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招式他還是頭一次見。 就比如打架他經歷的多了,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也有。但像這種一邊脫褲子一邊衝上來的聞所未聞 這裡人們就是這麼包容,除了小肚雞腸君莫笑。 牧蘇則得意洋洋坐在吧檯,邊手賤按鈴邊向石岐炫耀自己的計策。 如果法斯特是兇手,自己這一番丟黃泥只能讓法斯特不是屎也是屎,肯定迫於壓力承認自己是兇手。如果法斯特不是,則又順利將一名嫌疑人排除在外。 可惜的是這種手段不能重複使用。 這就是牧蘇的手段。一開始就衝著雙贏去的。 你不能用聰明和愚蠢來形容他。因為兩個詞在某種程度上都不準確。 石岐問他接下來如何,牧蘇只是神秘一笑。 又有人要遭殃了。 之前的內容自然用不上,場景退回到石岐詢問結束,輪到牧蘇的一場。 喊下拍攝開始,牧蘇站起身,於尤金心中揣揣中走到身前,叼起菸斗微眯起眼。 他不會還要繼續一遍吧…… 尤金越想越有可能。 這段時間格外漫長,幾秒後牧蘇移開視線說:“他不是兇手。” 那還要你說。 眾人心底同時吐槽。 他們知道,但觀眾不知道。上一段內容必然會被刪除。所以剪輯完成播放時,觀眾們只會看到牧蘇起身凝視法斯特數秒,而後輕描淡寫說出這番話語。神秘感十足。 牧蘇這個心機的小婊砸。 尤金不得不配合的說:“您如何看出的?” “直覺。”牧蘇演技爆發,拿起菸斗輕推了推擋到額前的帽子:“經常和靈異事件打交道也讓我有一些靈異體質。在某些事務上判斷格外敏銳。直覺告訴我,法斯特不是兇手。” 信了你的邪! 尤金憋得很難受,又不得不做出“居然是這樣嗎!”的驚愕與恍然夾雜一起的表情。 蘭斯洛特輕哼一聲嘲諷:“人們常說如果你失去了一種感官,那麼你的其他感官就會變強。看來牧偵探也是如此啊。” “所以沒有幽默感的人通常都很有自我優越感。”牧蘇不帶髒字噴回去,而後拍了拍手掌,環視一圈指向門口,毫不客氣大聲說:“好了,現在請各位嫌疑人回到各自房間,接下來我會嘗試通靈韋斯利,問問他發生了什麼。” 又是這招! 沙發上的尤金在部分不解目光中站起來快速後退幾步。而看過第一集知道發生什麼的法斯特和蘭斯洛特流露恍然。 不是偵探懸疑劇本嗎?通靈是哪招? 餘下的人一頭霧水,但見尤金沒說話,便按照他的話陸續離開。 不一會兒,休息室只剩牧蘇尤金等人。 幾許朦朧光束從窗外探到牧蘇腳下。牧蘇輕彈一下帽簷,薄唇微啟。 “可以開始了。” …… 臥房外傳來敲門聲。 剛剛坐下的蘭斯洛特看了眼妻子金百莉,起身開啟門。 門外身影摘下禮帽拿在手中,問他:“我們可以進來嗎?” 視線在牧蘇及他身後其他人身上掃過一眼,蘭斯洛特側身讓開:“請進吧。” 牧蘇幾人進入房間,最後的孫美麗將門關上。 牧蘇似乎對房間內的擺設和可能存在的線索不感興趣,他徑直走到窗前,將莊園與遠處大門外閃爍的警用飛行器盡收眼底,深吸了口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什麼?”蘭斯洛特微怔。 牧蘇轉身,透過厚重雲彩傾灑下來的光芒帶著氤氳,將窗前牧蘇身影籠罩之中,眾人看不清他的臉龐。 “家主之位早晚是你的,為何要急於一時?” “我不理解你在說什麼。你不會真以為通靈有作用吧?”蘭斯洛特眉頭伸皺起,轉向尤金:“你們警方就任由他來說胡話麼。” 不待尤金開口,牧蘇從朦朧中走出,一字一句:“聽啊,韋斯利他在哭泣。哭泣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殺死。” 蘭斯洛特聲音漸冷:“如果你再這樣我只能向警局方面投訴尤金警官的胡來了。” 見蘭斯洛特預期始終不曾鬆動,牧蘇輕嘆一聲:“好吧,希望你是對的。” 蘭斯洛特的回覆是拉開門送客。 幾人無功而返出門,最後的牧蘇走到門口時,補發忽然一頓,微微側頭。 “還記得小時候父親寬厚溫暖的背影嗎?隨時間推移他或許不再寬厚,但起碼還很溫暖。可就在昨天……” 後面的話牧蘇沒說下去,邁步離開。 …… 臥房外傳來敲門聲。 剛剛坐下的門羅起身開啟門。 門外身影摘下禮帽拿在手中,問他:“我們可以進來嗎?” 接下來牧蘇依次對奧德麗及其他女僕故技重施。看出他手段的尤金等人一言不發默默跟隨。 全部問完,他們沒能得到有用的線索。他們要麼口風很緊,要麼就是真的不知道。 “這段會掐掉嗎?” 回休息室的路上,牧蘇問保住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