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年窖藏老處男牧蘇心砰砰直跳。 “你嘴都幹了。”喀秋莎抿了抿紅唇說。 牧蘇乾笑:“天氣幹,常有的事。” “你為什麼不舔溼啊!”喀秋莎突然抓住牧蘇衣領,拽到面前低聲喝道。 牧蘇抿了幾下,結結巴巴:“舔……舔了也會幹啊……” 另一隻拳頭重重砸在草地,喀秋莎怒喝:“我這輩子最恨嘴乾的人了!” 牧蘇腦袋一縮:“沒那麼……那麼誇張吧……” “看著真是心煩。”喀秋莎嘁了一聲,故作豪爽說:“用不用我幫你啊。” 牧蘇只覺口乾舌燥。 “好啊……等等你幹嘛!” 牧蘇按住喀秋莎湊上來的臉,想要推開。 “幫你舔溼啊!”喀秋莎說著糟糕的話,上肢發力將牧蘇壓倒,強行接近。 牧蘇忙去捂嘴,喀秋莎又握住牧蘇手臂去扯開牧蘇手掌。 “不要……這麼……粗魯啊……”牧蘇緊咬牙關,奈何力不如人,手掌被顫抖著一點點拉開。 喀秋莎慢慢掰開牧蘇,臉上連昏暗都掩蓋不住的紅暈不知是羞的還是因為使勁。 “我看著生氣……!” 最後聲音大了幾分,喀秋莎成功將牧蘇雙手壓在他腦袋兩邊,動彈不得。 這回,再沒什麼能阻止她了。 …… 篝火旁,土坡不大的動靜傳到這裡。 一大一小兩個傢伙聞聲望去,瓊斯忙乾咳幾聲:“喀秋莎和你家牧蘇有仇,正在交手……” 安娜奇怪轉頭看他:“難道不是乾柴烈火湊到一起把持不住?” 瓊斯咳聲加劇,喘了好半晌在火光下吐沫橫飛:“不學好,哪知道的這些破知識!” …… 出於緊張或是生疏或是怕牧蘇掙脫,喀秋莎快速壓下貼緊牧蘇臉孔,後者漸漸瞪大眼睛中兩顆腦袋重重撞到一起。 先是鼻子相撞,而後額頭觸碰一起。嘴唇好不容易相觸就磕到各自牙齒。 半分柔軟甘甜沒感受到三處的疼痛就透過神經傳遞大腦。 二人不約而同捂住臉。可能覺得這一幕有趣,喀秋莎突然笑了出來,從牧蘇身上滾落躺在一旁,火紅長髮披灑,本就鮮豔的紅唇還沾染一抹不知是誰的血。 笑過之後,她側過頭看身旁牧蘇:“所以你對我沒感覺嗎?” 她直爽將想法問詢於牧蘇。 “其……其實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牧蘇回答的扭扭捏捏。“保持了好久的東西,突然間失去了,心裡會莫名有種空空得~” 喀秋莎又開始笑。不同於先前的豪邁大笑,這回是輕笑。她與牧蘇凝視著穹頂那顆月亮,開口說:“明天我和老爹要回去了。到時候和你隔著差不多兩光年。” “走的話不知道要走多久啊。”牧蘇喃喃說。 喀秋莎爬起來,牧蘇奇怪目光中摸了摸他的臉。 因為揹著月色,他完全看不到喀秋莎臉上的神色。 “記得儘快來找我,不然到時候忘記你可別怪我。” 說完她沒有半點依賴,走下土坡回到篝火邊坐下。 牧蘇長舒口氣。好在先前被惡龍勾引,進入了賢者模式。不然現在怕不是真要把持不住了…… 賢者模式好嘢! …… “求求你讓我吧!” 不顧眾多目光注視,牧蘇鼻涕一把淚一把抱著喀秋莎的大腿死活不撒手。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在旅館住了一夜的瓊斯父女站在柵欄邊。頭頂船艦投下陰影懸於幾十米半空,底倉劃開,有牽引梯落下。 瓊斯感覺他在場不太合適,先一步走向牽引梯等待。 喀秋莎蹲下來摸了摸牧蘇腦袋,笑著說:“之前你失去了一次機會,不過我還想給你第二次機會……哪一天你來了,打敗我。到時候我就是你的。” “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嘛。”牧蘇開始毫無尊嚴的滿地打滾。 “打敗可不是單指肉體上的戰勝。任何一種勝利都可以被稱為打敗。” 牧蘇動作一頓若有所思,然後又開始翻騰。 老夫婦感到不適先一步回去。就剩石岐和安娜菲林看他丟人現眼。 “起來吧,人都走了。”還是安娜有良心,提醒還在嚶嚶嚶的牧蘇。 牧蘇忙爬起來,果然見到牽引梯已經收回底倉。十幾秒後,船艦開始升空,引擎啟動化為黑點。 “這種隱隱透著大結局似的別離是怎麼回事……”這會兒牧蘇像個沒事人似得低聲吐槽。 安娜抬起頭看了看他,還有一天她也要離開了…… 喀秋莎離開了。事務所再次恢復往日的氣氛中。除了石岐感覺更加不近人情了。 …… 喀秋莎離開前的話語給予牧蘇很大的提示。他進入遊戲,果然看到主要任務一欄是打敗魔王……而非消滅。 這樣一來其中貓膩就大了…… 終末之山,牧蘇從折凳上起來,叉腰跳到惡龍面前大笑三聲:“哈哈哈!我已經可以打敗你了!” “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等等……我說的打敗不是戰鬥,而是用其他方式戰勝你。” “這樣呀……好呀,用什麼方式?” 牧蘇思索。剪刀石頭布不太穩妥萬一這貨能伸倆爪子呢……有了! “在不殺死我的情況下,把我的衣服脫掉!”喜歡熟睡之後()熟睡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