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終於改了主意。
然而,她足足等了十幾分鍾,但那個以前對她熱情似火的年輕軍官只是呆呆地低頭不語,根本沒有要和自己跳舞的意思。
她有些洩氣,正打算再靠近些,卻看到外交大臣格倫維爾勳爵向他走了過去,只得悻悻止步。
“祝賀您。”格倫維爾向韋爾斯利微笑舉杯,“敬偉大的勝利。”
“敬勝利。”
後者和他碰杯,隨便寒暄了幾句,話題很快就轉到了目前英國的大戰略上。
“的確如您所說,目前的國際局勢對法國人非常有利。”外交大臣點頭,“不過,我們也並非什麼都做不了。”
韋爾斯利也在外交的位置上幹過,深知想在外交上對法國發起進攻非常困難,當即驚訝道:
“難道您已經有了對策?”
“是有些籠統的想法,正想要跟您討論一下。”格倫維爾對韋爾斯利一直非常推崇,經常說自己遠沒有他聰明。
“我一直認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太過貪婪。什麼都不想放棄,最終就會什麼都得不到。”
韋爾斯利點了點頭:“請您繼續說下去。”
“我們之前為了能更好地控制與俄國的貿易,所以一直不贊成俄國對波蘭的主張。”
格倫維爾舉了舉酒杯:“然而,這樣不但得罪了盟友普魯士,還在無形中造成了普、奧不和的局面。”
韋爾斯利略做思索,道:“您的意思是,我們對波蘭的維護,阻擋了普、奧擴張的方向?”
“確實如此。如果沒有俄國參與,普、奧是很難向東進行擴張的,尤其是奧地利,他們甚至更願意將力量放在羅馬尼亞。而這種局面則是法國人最樂意見到的。”
(本章完)